小二黑结婚前世姻缘是什么意思,前世姻缘典故

云南花灯戏的艺术风格哪些特色之处?

云南花灯戏作为花灯戏的一个分支,有着许多自己的艺术特色,尤其是它的表演形式、花灯的歌舞、花灯的音乐都有着独特的艺术特点和魅力。

云南花灯戏的艺术特色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演出方式遍地撒,也就是演出不择地方。早期的花灯演出曾被称为过街灯、院坝灯、坝坝灯,非常自由随便,演出的班子也容易凑,所以花灯戏班在开始时,被称之为逗凑班。

二是贴近生活。花灯观察与表现生活的角度比起许多大型剧种与生活的距离也要近得多,因此它的内容男女老幼都懂,演唱的技艺也容易学会。在民间有俗语和顺口溜说:

头上梳鬏的会听,脚上糊牛屎的会唱。说我们的事,打我们的卦,唱我们的歌,用我们的帕。

云南花灯戏这种采取近距离对待生活的表现手法,使花灯的生活气息比较浓厚,它所反映的农村生活和市民生活古朴天真,关注农村及市民生活,体现了花灯观察生活别具慧眼的特点。这点适应了人们直率真情的表达。

三是花灯的音乐兼收并蓄了许多民歌小调,形成了许多支派。花灯有史以来就在云南广大汉族及少数民族杂居区广为流行,由于受到各地方言土语、风俗民情、音乐曲调的影响,形成了昆明花灯、玉溪花灯、楚雄花灯、建水花灯等许多支派。

昆明花灯较多地保留了明清小曲,玉溪花灯的本子戏比较多,楚雄花灯吸收了许多民歌小调,建水花灯的音乐和唱词、道白,他们都与当地彝族的民间语言及艺术有关系。另外,花灯的音乐多半是小调,音节规整、轻快、跳跃,有很强的动感,这与花灯剧载歌载舞的特点是一致的。

四是花灯音乐曲调的来源相当广泛。从搜集到的上千首曲调中可以看到,花灯的音乐曲调一部分源于明清小曲,大量的是源于民歌小调,还有的是从云南扬琴、音乐及民族音乐中吸收的。

此外,还有一些是从兄弟省市的剧种中移植的。由于花灯吸收了多种来源的曲调,加上自己特有的演唱习惯、润腔方法,再结合花灯舞蹈、戏剧节奏及云南的方言土语,使花灯音乐具有了多样性与统一性相结合的特征。

五是云南花灯歌舞表演多。首先是载歌载舞,无论大戏小戏,花灯舞在剧中都占有较大比重,并形成了自己特有的一套表演方式。同时,为了很好地表现情节、人物,舞蹈中还有许多从生活中提炼的舞蹈动作。比如《夫妻打鱼》剧中的玉花扇划步、鲤鱼穿江,《乡城亲家》剧中人物何大发的跺蹲乌龙伸腿等。

在云南花灯表演中,歌舞占了很大比重。花灯的“歌”包括唱和打岔两部分,很少说白。“打岔”就是有韵的说白。老灯中很少有不押韵的道白,因此歌和舞就很容易在节奏上统一起来。

除了上述这些特点外,云南花灯的音乐是它区别于其他剧种的主要标志之一。

云南花灯音乐的结构短小,多为上下句或四个乐句组成的单乐段。音乐的节奏鲜明,流动性较强,乐句之间很少有较大的停顿,多从板上起句,在眼上落句。速度一般为中速或小快板,情绪明快、活泼、潇洒,旋律优美。云南花灯音乐的调式多为徵调式和羽调式,其次是宫调式和商调式,以五声的乐曲为主。

云南花灯的伴奏乐器有胡琴、月琴、三弦、笛子等,后来又增加了琵琶、扬琴等民族乐器,有的地方还使用了某些少数民族乐器。

云南花灯的剧目也有自己的特点。其剧目大约有200多个,分为花灯歌舞、花灯小戏与花灯大戏3类。较有影响的剧目有《探干妹》、《游春》、《刘成看菜》、《闹渡》等。云南花灯戏演出的许多剧目,都具有朴素单纯、健康明朗的民间艺术特色,充满着劳动人民的生活气息。

花灯戏的传统剧目不多,除去灯夹戏时期移植过来的滇剧剧目,共有两百出左右。其中,花灯歌舞剧目有《十大姐》、《大头宝宝戏柳翠》、《踩连厢》等,花灯小戏剧目如《三星贺寿》、《红回门》等。新中国建立以后,在大力整理传统剧目的同时,还新编了大型花灯戏《依莱汗》等近百个剧目。

云南花灯戏比较有名的代表剧目有《芦花记》、《小二黑结婚》、《金碧坊》、《依莱汗》、《梭椤寨》等,很具有代表性。

《芦花记》又名《鞭打芦花》,是云南花灯戏较早演唱的一个传统剧种,讲述的是孝子闵子骞的故事。闵子骞8岁丧母,后父亲续娶后妻姚氏,并又生下了闵革、闵蒙两个孩子。继母疼爱自己亲生的儿子,对幼小的闵子骞横加虐待,但闵子骞诚实敦厚,毫无怨言。

有一年临近年底,父亲驱牛车外出访友,让3个孩子跟着。闵子骞赶着车,当走到一村庄时,天气骤变,寒风刺骨,子骞战栗不已,手指冻僵,将牛缰绳和牛鞭滑落于地,牛车翻倒在路边的沟地里。

闵子骞的父亲特别生气,以为闵子骞真的像继母所说的那样懒惰,非常生气,拾起牛鞭怒抽闵子骞。不料鞭落处绽露出芦花,芦英纷飞。其父见状,惊奇不已。

这时,饥寒交迫的闵子骞已经晕倒在雪地里,其父撕开子骞的棉衣,见尽是丝絮,这才恍然大悟,知道是后妻虐待闵子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裹住子骞。返回家中后,其父举鞭抽打后妻,并当场写下休书。

苏醒过来的小子骞却苦苦哀求父亲不要赶走后母,他诚恳地对父亲说:“母在一子寒,母去三子单。”

意思是休了后母,自己和两个弟弟有可能落入另一个后母的手里,两个弟弟将来也会像自己一样受苦。父亲听了子骞的话,觉得非常有道理,放弃了休妻之事。继母深受感动,她痛改前非,从此对三个孩子一样看待。

《小二黑结婚》是新中国建立初期,昆明人民花灯剧团成立后排演的反映新生活的剧目。在当时排演时,在花灯的唱腔、表演方式的革新方面,花灯剧团都做了不少尝试。《小二黑结婚》讲述了发生在解放区的故事。

二诸葛和三仙姑是刘家峡的两个有名的人物。二诸葛叫刘修德,抬脚动手都要论个阴阳八卦、黄道黑道。有一年春旱,好不容易下了点儿雨,二诸葛掐指一算说:“今日不宜栽种。”

结果,错过了播种的好时机。不宜栽种就成了二诸葛的忌讳。三仙姑是于福的老婆,整日装神弄鬼,曾经在下神给金旺爹问病时,趁着空子偷偷告诉女儿:“灶上煮的米烂了。”

不巧恰被金旺爹听见。于是,米烂了便成了三仙姑的忌讳。三仙姑当巫婆足有三十年了。她年轻时风流俊俏,公爹看不惯,赶走那群常来耍贫嘴的小青年,媳妇却一病不起,请了神婆才见好。三仙姑从此便设香案下起神来。小青年照旧往来不断。

30年后,三仙姑已人老珠黄,官粉涂不平脸上的皱纹,绣花鞋、镶边裤拢不住青年的心。虽说家中依旧热闹,但大家的心思却只在她儿女小芹身上,三仙姑不免心生嫉妒。

小芹18岁,乖巧伶俐,比她娘当年还漂亮,而人却十分正经,金旺兄弟都曾讨过没趣。

金旺一家是这儿的一窝虎,横行霸道,抗战时就做了不少坏事。打垮溃兵土匪后,村里没人愿意当干部,胡乱选了金旺做村政委员,兴旺做武委会主任,金旺老婆做妇救会主席。兴旺见小二黑有趣好玩,就提名他为青抗先队长。二诸葛不乐意又无可奈何。从此,金旺兄弟更是无法无天。

小二黑是二诸葛的儿子,在反扫荡时打死过两个敌人,人又长得精神,人见人爱。虽没上过学,跟着爹也读了不少《阴阳宅》之类的书。他聪明伶俐,18岁了,大家还把他当小孩儿逗,常说“不宜栽种”的话。小二黑脸上挂不住,见人就躲,再也不信八卦阴阳了。

小二黑和小芹相好已经两三年了,可二诸葛忌讳多,不同意,硬是为儿子收了个八九岁的童养媳。小二黑却不认账。

金旺兄弟对小芹怀恨在心,故意找茬儿,说小芹勾引小二黑,为此召开斗争会,武委会这边斗小二黑,妇救会那边斗小芹。幸得村长是个明白人,说小二黑是出于真情,谈恋爱不犯法,童养媳不算数,这一场争斗才了结。

斗争会后,小二黑和小芹的事便公开了。三仙姑嫉妒小芹,要真是二人结了婚,她跟小二黑就连句笑话也说不得了。于是急急忙忙为小芹找婆家,终于收了一个退伍军官的礼帖,认为了却了一桩心病。小芹哪里肯依,她说:“谁收了人家的东西谁跟人家去!”

说完就去找小二黑商量对策。哪知兴旺等人早有预谋,他们从暗地里跳出来,大喊捉奸“拿双”,并把二人捆了起来。小二黑理直气壮,毫不胆怯。

儿子被捕,二诸葛心神不定,又是占卜又是掐算,悔不该小二黑当什么队长,招此大祸。第二天一早,他便赶往区里,路上得知儿子被放,金旺兄弟被捕在押。来到区里,听说上边允许儿子和小芹结婚,便满心不痛快,说乡间七八岁订婚多着哩,请区长恩典恩典,说他俩命相不对,是一辈子的事。可是,这里是民主,新社会主张婚姻自主,他二诸葛不同意有啥用?

三仙姑对女儿并不挂心,直到交通员传她,她才打扮得花枝招展来到区上。她满头首饰、浓妆艳抹,惹得一群妇女指指点点,哈哈大笑。而区长竟把她认作前几天跟婆婆生气的年轻媳妇。偏偏又有人讲出了那“米烂了”的故事,三仙姑羞愧难当,恨不得一头碰死。

小芹当众表示不同意她娘操持的那门亲事。区长吩咐三仙姑把所收的礼统统退还。三仙姑只得答应。金旺兄弟被押,人人称快。在群众大会上,村民们纷纷检举二人的罪状。区里根据事实,判处二人15年徒刑。大会后,村干部改选,大家再也不敢投坏人的票了。

三仙姑回来后,对着镜子研究一番,也觉得有点不像话,便改换装束,30年来装神弄鬼的那张香案也悄悄拆去了。二诸葛也在老婆孩子的劝说下,放弃旧业。小芹和小二黑终于结了婚,小两口十分和美,邻居们都说是村里的第一对好夫妻。

卧房里,小二黑学唱三仙姑的“前世姻缘由天定”,小芹则学说二诸葛的“恩典恩典,命相不对”。淘气的孩子们去听房,学会了这两句话,就给两位神仙起了新外号,三仙姑叫“前世姻缘”,二诸葛叫“命相不对”。

《金碧坊》是云南文化艺术职业学院创作的新编清装历史剧,演绎了神马、碧鸡的传说。在云南古老的传说中,神马、碧鸡是吉祥、美好的象征。花灯剧《金碧坊》再现了当年老昆明的市井生活,以全新的方式,将金碧坊古老的传说重现在舞台上,且以悬念牢牢抓住观众。

《金碧坊》的故事发生在清康熙年间的1687年。木匠曾石楠立志重建金碧坊,实现民众的心愿,不料横祸飞来,突然成了罪犯。他的表弟潘福来,乘人之危骗取了曾家祖传的图样。知县张廷树心有疑惑,要追查真相,冒着风险为曾石楠做担保使其走出牢狱。知府高志远浮躁轻信,急功近利,委任潘福来当上了重建二坊的主管。还有3个女人搅和在其中,起到或好或坏的作用。

剧中真与假纠缠在一起,正与邪的明里暗里较量,使剧情波澜起伏,悬念丛生,直至最后才一切水落石出。

《梭椤寨》是由云南省花灯剧团创作演出的大型花灯剧,取材于云南少数民族地区的生活原型。

改革开放之初,云南文山石洞村的彝族妇女任应珍,经过进城卖菜、开办碾米加工企业和兴建采石场而富裕起来。为了报答乡亲,她宣布在村里实行点电灯、碾米、磨面“三不要钱”。但由于种种原因,时隔不到一年,任应珍破产了,又回到文山农贸市场卖菜了。

2008年初,云南省花灯剧团决定采用这个剧本以后,邀请另一位云南本土剧作家马良华加盟对剧本修改加工。马良华与省花灯剧团团长、编导孙晋昆对这个题材作了深入开掘,把该剧的地点从文山移到弥勒阿细人居住的梭椤寨,在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展开剧情。

在剧中,创作人员融入阿细人远祖“有猎物,共分割”的遗训,以及阿吉姆从小是孤儿,靠乡亲们哺育成长的身世,阿吉姆致富不忘众乡亲,在村里实行“三不要钱”以后,从县长到村长层层对她加封的情节,赋予该剧较厚重的历史文化内涵,增强剧情的合理性和阿吉姆这个人物的可信性。

剧中主人公阿吉姆以一己之力,承担了太多的社会责任,终于难以为继。经过反思,阿吉姆最后跪碑谢罪,她用上级奖励的人民币10万元买来桃核苗,建农村生态园,带领乡亲们走上共同致富之路。

总之,云南花灯剧以其突出的地方特色,和唱、念、做、舞中鲜明的民间艺术特色,获得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它质朴而不矫揉造作,健美而又粗犷,具有十分浓郁的云南地方民族特色。

小二黑结婚的主要内容

小二黑结婚
抗日战争时期,民主根据地刘家峧村的青年队长、杀敌英雄小二黑,与本村俊美聪慧的姑娘小芹相爱。但因违背了封建思想严重的父母亲的意志,遭到了各自家长二诸葛和三仙姑的强烈反对。其时,担任村干部的流氓恶棍金旺,亦凭借手中职权,兴风作浪,罗列罪名,趁火打劫,对小二黑和小芹进行残酷迫害,几乎使这对恋人的爱情夭折。后由抗日民主区区长出面支持,经过一番斗争,惩办了流氓恶棍金旺,教育了封建愚昧的落后群众,此时的二诸葛和三仙姑也表示支持儿女的婚事。至此,这对追求婚姻自主、向往美好生活的情侣,终于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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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团圆媳妇之死》《长恨歌—围炉夜话》 《小二黑结婚》 评论

《小团圆媳妇之死》评论:这篇课文节选自萧红的小说《呼兰河传》第五章,作者以深藏同情又略带嘲谑的笔调述说了一个健康、活泼又纯真的少女被无情而腐朽的礼教摧残致死的悲剧故事。
【被杀】
主人公小团圆媳妇不过是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女,她长得高大壮实,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嫁给了一像样的“大户”人家。而她却没有其他女人那种低眉顺眼、委琐卑贱的奴相。然而就是这种与众不同,令她成了街坊邻居、婆婆大婶眼中的“异类”。生活在呼兰河边这个封闭空间里的人群,他们不允许差别与个性,看不惯激情与生机,因此一致认定小团圆媳妇“太大方了”,“一点也不知道羞”,而且“坐到那儿坐得笔直,走起路来,走的风快,”“一点也不像团圆媳妇”。故而当小团圆媳妇遭到婆婆的毒打时,人们同声称赞“早就该打”;当小团圆媳妇要被“洗澡”时,左邻右舍、大妈大婶便蜂拥而至,一齐撕光小团圆媳妇的衣服,将滚烫的热水浇到她的头上,全然不顾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女孩的死活。“到后来她连动也不动,哭也不哭,笑也不笑”;“当晚被热水烫了三次,烫一次昏一次”;“那连哭带叫的小团圆媳妇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她也并未曾哭过叫过”;“还没到二月,那黑乎乎的、笑呵呵的小团圆媳妇就死了。”
【惨象】
著名女作家张爱玲曾写道: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子,上面爬满了虱子。是啊,当我再次完整地读萧红的《呼兰和传》,再次在教学中和学生们一起探讨小团圆媳妇生命消逝的原因时,我分明看到上面爬满了虱子。
这个仅仅十二岁而被称作十四岁的小姑娘,曾经“头发又黑又长,梳着很大的辫子”,曾经“看见我,也还偷着笑”;说碗碟很好看,想坐起来弹玻璃球玩:这说明她原本是一个多么健康、多么活泼的姑娘,她生命最初曾多么美丽和茁壮。当被迫当众脱光身子洗澡时,“在大缸里边,叫着,跳着,好像要逃命似的狂喊”,刻画出她在危难时刻对生命本能的欲求和热望。这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最后的注解:健康的快乐的女孩因为生命力的强盛,因为性格的直率,就被婆婆打,被众人一起“善意”地折磨,直至死去。小团圆媳妇的婆婆只要不顺心,就爱打人。打谁呢?相比之下,打媳妇是合算的。媳妇挨了打,就会害怕、躲避、尖叫,但这些在呼兰河人的眼里却是不能被理解的。相反,因为媳妇的病重,婆婆强忍了自己打人的念头,这却是令人同情的。被婆婆打出了毛病,接着被庸医、云游、跳大神的等不断折磨、摧残,终于死去了。这一切发生的如此自然,如此顺利成章,如此符合常理:婆婆调教媳妇天经地义,这是传统,这是常礼;被婆婆他们打了,打疼了,打伤了,打怕了就哭,就叫,就躲避,甚至叫着“我要回家”,这是不懂礼数,是中了邪;为“生病”的媳妇请仙人诊治,跳大神这是习俗,更是亲情;一家有难,众乡邻岂能袖手旁观?这是邻里乡情。悲哉,痛哉!人的生命的被蔑视、被践踏、被戕害,被这群并不怀恶意的人们!
【凶手】
小团圆媳妇受虐致死的悲剧命运固然令我们无比痛心,但更使我们不寒而栗的是,残害小团圆媳妇灵肉的杀手却是一群与她有着同样悲苦命运的女人。
那么,是什么导致了这样“自相残杀”的女性悲剧呢?是由于婆婆及左邻右舍的罪恶本性吗?显然不是的。她们虽然偶尔凶蛮,但本质却还是善良的。她们的打人、杀人全部本着一种“善良”的愿望。
究竟是什么让这群原本纯朴、善良的女人一听说“还有两次要洗的”就“……人心大为振奋,困的也不困了,要回家睡觉的也精神了……”? 呼兰河畔的这个群落真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澜,没有任何色,只有延续千年的封建传统、民风、习俗,这传统如枷锁一样束缚着人们的梦想和情感,毒害并异化着女性的精神。她们丧失着母性甚至人性,一方面安于男性的压制与摧残,另一方面又自觉不自觉地充当起男权社会的卫道奴仆,对一切“异端”采取本能地排斥,蒙昧地扑灭所有差别与不驯。因此,当小团圆媳妇健康、活泼的人性展露出些微张扬时,她们便不惜一切地对其压制直至窒息,直至一个鲜活的生命憔悴地凋逝。
【她们】
其实,和小团圆媳妇有相似命运的女子还有很多。
那个十七年有的是打骂、有的是服侍别人,她没有伤害过一个人,但最终脸上挂着凄凉的微笑,呼唤着“三少爷”,一步步地走向湖底的鸣凤;那个因以陈姨太为首的封建长辈借口在家生孩子会有“血光之灾”,会冲犯高老太爷的亡灵,便被强迫到城外去分娩 ,难产时叫着“明轩…… 救我……”而悲惨死去的瑞珏;那个被封建和贞节观念杀害的祥林嫂……她们,一个个难逃非死的劫难。善被恶虐杀,美为丑毁灭。
【呐喊】
萧红以一个女作家的细腻和敏锐清醒地书写着底层女性病态的精神状况,目的是“揭出病苦,以引起疗救的注意”。在小团圆媳妇“我要回家”的呼救声中为女性民主意识的复苏与觉醒作一声响彻天地的呐喊。探究学习本文,让学生清楚一段历史,明晓一种现实。在这个日益文明的社会里,让学生懂得生命的至高无上的价值,一切打着任何幌子的戕害都将永无容身之地。我们——伟大的人类——将在文明中走向和谐——实现人类真正的平等。
【夙因】
自有文明以来,男性优势一直在左右历史的发展。在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里,女性的形象是空洞的,她们除了物质上一无所有外,精神上也同样一无所有,她们作为人的价值备受践踏。千百年来,广大妇女牺牲于代表着男权的传统习俗和历史惰性之下。更可怕的是,女性自己又将这种被奴役的状态历史性地内在化,使之成为她们共有的集体无意识,妇女的命运在被虐和自虐的两重迫害中沉浮。在萧红眼中,女性最大的悲哀不是因为她们经历坎坷不幸,而是她们对这种不幸的屈从和认可。她们首先是封建伦理道德的牺牲品,然后又不自觉地成为了这种伦理道德的捍卫者。所以,与小团圆媳妇、鸣凤、瑞钰、祥林嫂同一阶层的女性,却充当了她们走向死亡的帮凶。
外界环境固然是造成女性卑微历史地位的重要原因,但女性自甘于生生世世被男性所支配,为男性当牛做马,更是女性解放的自身障碍。妇女的真正觉醒和解放包含自然的、社会的、思想的许多层面的内容。她们不仅要从经济上获得自主权,在社会上确立地位,更重要的是要从思想意识领域中彻底觉醒,从精神上解放,从而认识到:人生而平等,不分男女,不论尊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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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围炉夜话》原文及相关评论(豆瓣):
天冷了,王琦瑶和毛毛娘舅商量在房间里装个烟囱炉取暖,大家来打牌喝茶,也不必缩手缩脚了。毛毛娘舅很同意,说着就要去买炉子和铁皮管,王琦瑶拿钱给他,他怎么也不要,说明明是大家受益,怎能让她一个人破费。第二天,毛毛娘舅就带了一个工人来了。那工人骑着黄鱼车,车上装着东西,毛毛娘舅指示他炉子安在什么位置,怎样通出烟囱,又朝哪个方向出烟,不到半天便完工了。因管子接得严密,一丝烟都不漏的,火还上得特别快,中午饭就在炉子上烧的。房间里暖和起来,飘着饭菜的香。王琦瑶又在炉膛里埋了块山芋,不一会儿,山芋也香了。下午来喝茶时,点心也不要了,围着炉子烤那山芋吃,都成了孩子似的。还抢着加煤球,人多手杂的,险些儿弄灭了,赶紧再添劈柴,火才又旺了起来。渐渐地天黑下来,屋里暗了,炉火映着人的脸,都有些变形,做梦似的,还像幻觉。似乎是为了同这炉子作对照,第二天就下起了雪,不是江南惯常的雨夹雪,而是真正的干雪,在窗台屋顶积起厚厚一层,连平安里都变得纯洁起来。
这是一九五七年的冬天,外面的世界正在发生大事情,和这炉边的小天地无关。这小天地是在世界的边角上,或者缝隙里,互相都被遗忘,倒也是女全。窗外飘着雪,屋里有一炉火,是什么样的良宵美景啊!他们都很会动脑筋,在这炉子上做出许多文章。烤朝鲜鱼干,烤年糕片,坐一个开水锅涮羊肉,下面条。他们上午就来,来了就坐到炉子旁,边闲谈边吃喝。午饭,点心,晚饭都是连成一片的。雪天的太阳,有和没有也一样,没有了时辰似的。那时间也是连成一气的。等窗外一片漆黑,他们才迟疑不决地起身回家。这时气温已在零下,地上结着冰,他们打着寒然,脚下滑着,像一个半梦半醒的人。
围炉而坐,还滋生出一股类似亲情的气氛。他们像一家人似的。王琦瑶和严师母织毛线,毛毛娘舅和萨沙就为她们拿着毛线团,负责放城。她们一人一把汤匙在炉上做蛋饺,他们则把做好的蛋饺一圈圈排在盆里,排出花朵和宝塔的样子。他们说话也有些随便,开着玩笑。他们开玩笑的对象总是萨沙;把那苏联女人作材料,问他是不是永久性地吃苏联面包了。萨沙便说:苏联面包还可以,苏联的洋葱土豆却吃不消。大家听出他话中隐晦的意思,又是笑又是骂。萨沙厚着脸说,诸位若有兴趣,他可以提供苏联面包,但是要措洋葱土豆。他们又骂他,他就委屈地说:这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发起进攻。王琦瑶不平了,问:谁是资产阶级?要说无产,她是第一个无产,全靠两只手吃饭。萨沙便说:那你不帮我倒帮他们,我和你是一伙的呀!严师母说:产业都给了你们无产阶级,如今我们才是真正的无产,你们却是有产!王琦瑶说:我任凭有产无产也不帮你萨沙的,我们是吃中国饭,你是吃苏联面包,才是真正两路的人。严师母和毛毛娘舅都拍手称对,萨沙便做出可怜的样子,说他们联合起来欺他没爹没妈。听他这一说,别人还真惭愧起来,纷纷抚慰他。他却一把拉住王琦瑶的手,涎着脸说:让我叫你一声妈吧!王琦瑶甩开手,唾他一口道:你是拿亲爹亲妈都来取笑的。大家便笑,见他无所谓的样子,也就趁着开玩笑一味地追问。萨沙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一句话,天要下雨娘要嫁。大家更是开怀。笑归笑,心里不免要把萨沙看轻,想他可算得上半个瘪三的。
萨沙见他们乐不可支,心里也是好笑,他暗暗说:看你们这些资产阶级,社会的渣滓,浑身散发出樟脑丸的陈旧气,过着苟且偷生的生活!可他确也喜欢他们,一是他们可提供他吃的,简直是变化无穷,层出不尽的吃的花样。萨沙有一张好嘴,大约也是肺结核的后遗症之一。他特别爱吃,没个够的时候,因为吃的多,便练出了品味。他是能吃出王琦瑶这里的好处的。他喜欢他们,二是他们可帮他消磨时光。正和他的没有钱相反,他的时间真是多的吓人,早上睁开眼就在想着如何打发时间。他们是一群和他时间一样多的人,且还挺有趣,有着另一路的见识,大可充实他的社会经验。萨沙是个重视经验的人,经验可帮助他去了解这个世界,在这世界里弄潮的。因为他们这两样无可取代的好处,萨沙便也愿意付出些代价。其实他也不把他们当真,趁着势胡来,什么样的诨话都敢出口。这些诨话里且有着些真货色,一古脑儿夹带出去,叫他们不收下也收下。什么叫作混,这就叫作混。一日复一日地厮混着,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的。知道的装不知道,不知道的装知道。太阳从东到西,再从西到东,月亮也是这样。这城市的夜和昼就是这么来去着。
有一日,大家又逗萨沙,要给萨沙介绍女朋友。萨沙谁也不要,只要严家女儿。严师母说她女儿还小得很,他就说情愿等,等白了头也不悔的。严师母说这样你就要叫我丈母娘了。萨沙说:有严师母做丈母娘很光荣。大家简直笑得不行,砂锅里的汤烧溢了,滋滋响着,场里的蛋饺肉丸上下翻滚,也是乐开花的样子。萨沙忽而正色道:我倒是想给一个人做个介绍。大家问谁,萨沙说:就是他。将手指向毛毛娘舅。那两个就笑着问介绍的又是谁,心里却有些忐忑,想这人什么话都可说出口。萨沙笑而不答,她们就逼着,萨沙说:你们会骂我。在场的都有些心跳,脸上也有些绷起,却依然笑着,还是催问。萨沙说:你们保证不骂我?这时候,人们心里都有些明白,三个人脸上都有些异样,笑也勉强了。王琦瑶说:当然是要骂的,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呀!萨沙说:这样说,王小姐已经知道我说的是谁了,要不怎么说一定要骂呢?王琦瑶不想一下子被他套住,窘得脸刷地红了,笑也挂不住了,带着几分真地说;你哪一句话不是找骂?萨沙还是涎着脸:要是说出来不骂呢?王琦瑶就有些气急交加,手里的瓷勺重重一放,那勺柄竟在砂锅沿上断了,气氛陡地紧张起来。这一日,无论萨沙再说了多少自轻自贱的话,毛毛娘舅再是及时及境地应和,却也缓不回来了。勉强坐到傍晚,屋里还没暗,便散了。外面正在化雪,叫人踩得东一摊西一摊,淌着污浊的泥水。天已经晴了,出奇地明亮着,彼此能看见脸上的毛孔似的。王琦瑶将大家送到楼下,互相说着再见的话。那热烈中都是存了心的,显出些虚张声势。
过后的一日,严师母私下和毛毛娘舅说,王琦瑶也忒没意思了,萨沙明明是开玩笑,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发这样的火,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毛毛娘舅息事宁人地说,王琦瑶也并没有发火,失手打碎了汤勺,也是常有的事。严师母说:我又不是指她弄断勺子的事,我是觉着,萨沙开玩笑是无意,她倒是有心。说罢,还往她表弟脸上看了一眼。毛毛娘舅有些不自然,笑着说:我看是表姐你多心,什么事情也没有的。严师母哼了一声:其实你心里都是知道的,你是聪敏人,我也不多说,我只告诉你一声,如今大家闲来无事,在一起做伴玩玩,伴也是玩的伴,切不可有别的心。毛毛娘舅笑道:表姐你说我能有什么心。严师母又哼了一声:你保证你没有别的心,却不能保证旁人没有。听她这话似是不肯放过王琦瑶的意思,又不便为她作辩解,就只有不作声。严师母见他沉默不语,以为是听进了她的劝告,便缓和下来,说道:你在表姐我这里玩,要出了事情我怎么向你爹爹姆妈交代。毛毛娘舅说;我这样一个大人,能出什么样的事情。严师母就点了他的额角说:等出了事就来不及了。两人说罢就下楼去王琦瑶处,到了那里,见萨沙早来了,在烤火,一双白瘦的手,在炉上烙饼似地翻着。王琦瑶在一边灌开水,两人没事人一样,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阳光照进来,房间便有些灰的,有无数尘屑在飞舞。严师母和毛毛娘舅也围炉坐下,将那日的不快尽数忘记,开始新的一日。
临近过年,王琦瑶在炉边用一盘小磨磨糯米粉。她前一夜就将糯米泡上,这时米粒就胀得很鼓。萨沙自告奋勇往磨眼里舀米,半勺水半勺米的。毛毛娘舅摇磨,王琦瑶则用石田春芝麻,严师母什么也不做,只在嘴里发指令。房间里洋溢着芝麻的香气,恨不能立刻就进嘴的。这时,萨沙体味到一种精雕细作的人生的快乐。这种人生是螺丝壳里的,还是井底之蛙式的。它不看远,只看近,把时间掰开揉碎了过的,是可以把短暂的人生延长。萨沙有些感动,甚至变得有些严肃,很虚心地请教为什么要水浸了糯米磨粉的道理,还请教做黑洋沙的方法。她们便—一解释给他听,他一下子成了个乖孩子,人们把他以往的淘气都原谅了。她们向他约定过年时做种种好东西给他吃,糖年糕,炸春卷,核桃仁,松子糖,一件件,一宗宗,如数家珍一般。萨沙想:这真是一个吃的世界啊,每天忙着做忙着吃就不够的。他不禁感叹地念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严师母嗤一声笑了,说这还只是辛苦的一半呢,还有身上衣的另一半,只怕你萨沙听也没有听说过。一说起衣服,那话就更没得完了。王琦瑶和严师母一人一件地说,眼前像有羽衣霓裳在飞舞。萨沙听得忘了手里的事情,那磨就一圈圈地空转,摇磨的毛毛娘舅也是出了神的。那容是外外线线、丝丝缕缕织成的世界,多少的心细如发,才可连成周身的美仑美奂。严师母无限感慨地说:要说做人,最是体现在穿衣上的,它是做人的兴趣和精神,是最要紧的。萨沙就问:那么吃呢?严师母摇了一下头,说:吃是做人的里子,虽也是重要,却不是像面子那样,支撑起全局,作宣言一般,让人信服和器重的,当然,里子有它实惠的一面,是做人做给自己看,可是,假如完全不为别人看的做人,又有多少味道呢?说到这里,严师母不觉有些伤感,声音低了下来。方才还是热烈的劳动场面,这时也沉寂了,磨和石臼发出空洞的声响。芝麻的香气浓得腻人了,乳白的米浆也是腻人的颜色。墙壁和地板上沾着黑色的煤屑,空气污浊而且干燥,炉子里的火在日光下看来黯淡而苍白。一切都有着不洁之感。这不洁索性是一片泥淖倒也好了,而它不是那么脏到底的,而是斑斑点点的污迹,就像黄梅天里的霉。
不过,天黑却将这些遮住了。暮色流进窗户,像是温暖和稀薄的液体,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膜。物体,空间,声音和气息,全变得隔膜,模糊,不很确定。唯有那炉膛里的火,陡地鲜明起来,热烈起来,激励人的身心。这是火炉边最温情脉脉的时刻,所有的欲望全化为一个相偎相依的需求,别的都不去管它了。哪怕天塌地陷,又能怎么样呢?昨天的事不想了,明天的事也不想了,想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剥着糖炒栗子的壳,炒栗子的香也是深入肺腑。他们说着最最闲来无事的闲话,每一个字都是从心底里吐出来,带着肚腹间的暖意。他们在炉上放了铁锅,炒夏天晒干的西瓜子,掺着几颗大白果。白果的苦香,有一种穿透力,从许多种有名或无名的气息中脱颖而出,带着点醒世的意思,也不去管它。他们全都不计前嫌,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弄不懂为什么要彼此生隙,好都好不过来了。他们简直是柔情蜜意,互相体谅得要命,这真是善解的时刻,除了善解又能做什么呢?外面的冷和黑,都是在给这屋内加温加光的,雪还是不要化的好,要是化尽了,这炉火便也差不多到时候了。他们还是说话,轻言慢语,说的什么,都是说过就忘,这才是心声呢!无痕无迹,却绵绵不尽。他们说的不外乎是炒栗子的甜糯,瓜子的香,白果的苦是一笔带过。他们还说糯米圆子的细滑,酒酿的醇厚,还有酒酿汤里的嫩鸡蛋。好了,天已黑到底了,再黑下去便要亮起来;知心话儿也说到底了,再说下去难免又要隔起来。他们嘴里说着走、走的,就是不走,挪不动脚步似的。他们一边说明天见,一边心里不愿意今夜结束,明天再好,也是个未知未到。今夜就在眼前,抓一把则在手中。给时间做个漏真是对得没法再对,时间真是不漏也漏,转眼间不走也要走。
他们的白天都是打发过去的,夜晚是悉心过的。他们围了炉子猜谜语,讲故事,很多谜语是猜不出谜底的,很多故事没头没尾。王琦瑶说,他们这就像除夕夜的守岁,可他们天天守,夜夜守。也守不住这年月日的。毛毛娘舅说,他们是将夜当成昼的,可任凭他们如何唱反调,总还是日东月西。严师母说他们还像守灵,不过那死去的人是上几辈的高祖,丧事当喜事的。萨沙说他们像西伯利亚的狩猎者,到头却是一场空。他们各形容各的,总之都是爱这样的夜晚,有许多吃食在炉上发出细碎的声音和细碎的香味,将那世界的缝隙都填满的。这世界的整块砖和整块石头,全是叫这些细碎的填充物给砌牢的。他们在炉边还做着一些简单的游戏,用一根鞋底线系起来挑棚棚。那线棚捆在他们手里传递着,牵着花样;最后不是打结便是散了。他们还用头发打一个结,再解开,有的解开,有的折断,还有的越解结越紧。他们有一个九连环,轮流着分来分去,最终也是纠成一团或是撒了一地。他们还有个七巧板,拼过来,拼过去,再怎么千变万化,也跳不出方框。他们动足脑筋,多少小机巧和小聪敏在此生出,又湮灭。这些小东西都是给大东西做肥料的,很多大东西是吃着小东西的尸骸成长的。可别小看这些细碎的小东西,它们哪怕是这世界上的灰尘,太阳一出来,也是有歌有舞的。
. 2011-02-25 10:05:57 留得残荷听雨声 (做梦大王) 这样看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的书是作家出版社96年的版本,那个字体宽宽的,很细,跟文章的调调搭配的真是严丝合缝……
> 删除 . 2011-03-08 02:06:06 sikong 可见生要逢其时,得奖也要逢其时,否则短期有益,长期倒变作障碍。
其实王安忆的诸多作品中,《长恨歌》算不上好的。在茅盾奖诸多作品中,《长》也不是上乘之作。当年就是要给王安忆一个奖,对人不对书的,那时候她还没写《富萍》,《流水三十章》写了没有我忘了,《米尼》大概是比较负面情绪重吧?总之是就把《长》拿出来交了作业。
反正我今天看人们一提王安忆就是《长恨歌》实在觉得不平,开始还逢人必推荐《米尼》和《富萍》,以及几篇短篇小说,后来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敌不过奖项效应。
> 删除 . 2011-03-28 10:37:23 扫雪工 同感,《米尼》《富萍》印象更深,《长恨歌》不期然迎合了大众时尚,作者用王琦瑶的时代批评当代的粗糙,但王琦瑶的时代并非作者理想中的世界,作者也并不是认同王琦瑶
《小二黑结婚》 评论 如下:
最近看完了《小二黑结婚》这本书。它的作者赵树理,是“山药蛋”派的重要代表作家。《小二黑结婚》作于1943年春,是赵树理的成名之作,也是体现他的在实际工作中发现问题,形成主题的创作思想的代表作品。在我看来,好的小说重在情节的发展变化,人物重在真实可信。在这部小说中,作者信手拈来的调恺笔调,于诙谐中见真、善、美。由于时代的因素,大家都只看到这本书批判农村的封建和土霸权和宣扬普及婚姻自由,人人平等的教化作用。但我认为,好的小说除了可以担当一定的社会功能以外,它本身也必定是丰富饱满,值得回味的。
这个故事很简单:小二黑和小芹自由恋爱了,可是遭到了多方的反对。一是小二黑那个学道算卦,看着黄历过日子的爹,因为算出了两个年轻人八字不合,命相不对,所以极力反对;二是小芹那个从来就有点小风流的娘,也借着跳大神来以不投姻缘为由大肆反对;三就是那对一直垂涎于小芹美貌的村里的恶霸——金旺兴旺两兄弟,他们甚至借着手里的小权,把两个处于热恋的年轻人捆到了村公所去。到此开始了故事的高潮,村公所里的区长于法于理上给小二黑他冥顽不灵的爹上了一堂婚姻自主的课;小芹她那个偏爱老来俏的娘却因为城里人“异样”的眼光和讥笑改变了初衷;最畅快人心的当然是揭发了金旺兴旺两兄弟的恶行,除去了他们在村里的权力。于是最后小二黑和小芹借着自由之风之先河,有了大团圆结局——结婚!

懂佛教的人进来,两个人的因缘是前世注定的么?

佛陀在经典上为我们开示,同为眷属有四种缘,报恩抱怨,讨债还债。建议你收听蔡礼旭老师的家和万事兴讲座,还有课可以诵地藏经求三宝威神加持,只要心诚,一定有感应的,阿弥陀佛愿你辛福快乐!

这辈子的姻缘和上辈子有关系么

你好朋友,我感觉这辈子婚姻应该和这辈子没有联系的,把握住今生,保住自己姻缘就可以了,努力生活,开心生活,开心面对,两个人开心的去生活,就可以白头到老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夫妻之缘又是如何安排的,这个缘就是月下老人手中的红线,不可能。
能结为朝夕相伴、共同生儿育女的夫妻,能没有任何前生或前几生的累世因缘,两人结为夫妇,是前生姻缘注定的,是了缘来的。善待彼此,千万不要旧业未了,又添新业,一切有缘众生都是来了缘的。
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表面上佛家是从惜缘的角度,劝世人要珍惜人与人之间难得聚合的缘份。但真正的涵义却是提醒世人,世间一切都是因缘而合,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果报定律丝毫不差,欠什么还什么,一点都不由人的。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缘分,今生你们相遇相知,是前世结下了的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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