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湾村陌生人进去算命,薛家湾算命村
薛家湾镇的行政区划
《心得》将孔子关于君子的标准窄化为只有三条,而作者对于自己所说的这三条的介绍也往往不能令人满意。
于丹教授说:“做一个善良的人。这是君子的第一个标准。君子的力量始自于人格与内心。他的内心完满、富足,先修缮了自我修养,而后表现出来一种从容不迫的风度。”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于丹教授在谈什么问题时都能将其落脚点归结到“淡定”或“从容”上来,“淡定”、“从容”就是《心得》的主题词。才谈起“做一个善良的人”,马上就说“表现出来一种从容不迫的风度”,难道没有“从容不迫的风度”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了?就不是一个君子了?
《心得》中说:“做好自己的事,当一个善良的人,这是《论语》对于君子的第一条界定。但是不是做一个善良的人就可以称之为君子了呢?还不是。做一个内心完善的善良的人,是成为君子的前提。但仅有这个是不够的,孔夫子心目中的君子,不仅是一个好人,还要是伟大和高尚的人,他要胸怀天下,奋发有为。”看来于丹教授对“君子”的理解和我们不同,她给“君子”规定了很具体的固定标准,而我们则认为“君子”是一个和“小人”相对的概念,没有一成不变的标准。这不是在考试:不到六十分就不算及格。在那些不善良的人面前,“一个善良的人”就是君子,即使其内心还不完善,他也还是君子。“好人”相对于“坏人”而言就是君子。君子只要相对做得好就行了,哪个人一生中会没有点君子的经历呢?于丹教授说君子“还要是伟大和高尚的人,他要胸怀天下,奋发有为”,这是要强行改变人们头脑中公认的“君子”的观念,到哪里找那么多“伟大和高尚的人”去?有多少人能做到“胸怀天下,奋发有为”?“伟大”这个评价有多少人能得到?在这些标准面前,普通人还能和“君子”有什么缘分吗?而在我们的眼中,这个世界上的君子比小人要多得多。于丹教授还是把她的“君子”的定义修改一下吧,否则把自己折腾死也将得不到个“君子”的称号了。实际上“孔夫子心目中的君子”是很亲民的,根本不是于丹教授所介绍的那样高不可攀。
《心得》引述了《论语•颜渊》的“司马牛问君子”一章,原文说:“子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于丹教授译述为“孔子说:‘反躬自省,无所愧疚,当然没有什么可忧可惧的。’”孔子的话是轻度质问的语气,句末用的是问号,而于丹教授却将它译述成了平和的肯定语气,句末用的是句号,味道改了。是不是认为孔子用点质问的语气就显得不淡定从容了呢?
于丹教授说:“一个人反省自己的行为,而能够不后悔、不愧疚,这个标准说低也低,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做到;说高就是个至高无上的标准,大家想想,要使自己做过的每件事都禁得住推敲,实在又是极不容易的事。所以孔子才把它作为君子的人格标准。”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内省不疚”,这个说法很难成立,依我看实际的情况是任何人都不能完全做到这一点,谁也不可能不说一句错话、不做一件错事,关键在于“错”的性质如何,关键在于能不能认识到错误,能不能改正错误。于丹教授近来对这个“内省不疚”的使用频率较高,是她在批评面前的一个口头禅,硬是没有认一个错。如果真的无错,说“内省不疚”是可以的,但是明明有这么多的错,居然也说“内省不疚”,这就是很不明智地硬扛着了。孔夫子是主张君子“过则勿惮改”的,希望于丹教授也能当一回改过的君子。
于丹教授说:“什么叫‘知(智)者不惑’?在区区半个世纪之前,一个人一生可能就在一个单位,婚姻基本上不会有任何变动,从小到老可能就住在一个大杂院里。人们的烦恼可能是生活的或然性和可选择性太小。但在当今社会,我们的痛苦不是没有选择,而是选择太多。这是一个繁荣时代带给我们的迷惑。我们无法左右外在的世界,只有让内心的选择能力更强大。当我们很明白如何取舍,那么那些烦恼也就没有了,这就是孔夫子所说的‘知者不惑’。”这一见解可谓怪异到了极点。孔子的“知者不惑”竟然能被扭曲到指什么对工作单位、婚姻、住所等变更的选择问题上,当人们“很明白如何取舍(工作单位、婚姻、住所等问题),那么那些烦恼也就没有了”,于是人们就成了“智者”了,因而也就“不惑”了。忧国忧民忧天下的孔子竟然又和忧单位忧婚姻忧住房的于丹教授在“知者不惑”的问题上达成了共识,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孔子要培养不惑的智者,难到就是为了消除人们在这些方面的烦恼?孔子明确地说“知者不惑”是君子之道的一个方面,难道在“工作单位、婚姻、住所”等方面的选择问题也属于“君子之道”的讨论范畴?作为一个教授写点东西,这么老是要跑题呢?
于丹教授既然提到了这些问题,我们就要请教:怎么做就能够使人们在工作单位、婚姻、住所等问题上“让内心的选择能力更强大”呢?怎么做就会“很明白如何取舍”了呢?人们在这些问题面前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就由“愚”变“智”而“不惑”了呢?于丹教授有什么灵丹妙药吗?你倒是说说具体的内容啊,怎么老是开这样的空头支票呢?你不妨也给大家说说自己在这些方面是如何选择的嘛。
哪一个村庄的人曾走州吃州、走县吃县,以算命为生,被当成吉普赛人?
这个地方就位于现在甘肃省的永登县的薛家湾村,这个村子里面的人生活都比较奇特。经常爱外出
甘肃曾经出现过吉普赛人,和传说中的“蛮婆子”有何关联?
事实上是没有什么关联的,传说中的“蛮婆子”基本上都是会算命,同时一个个都是泼妇,癞子。不过到了现代,这些不好的性子都已经被掩埋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中国是不是有吉卜赛人的后裔
肯定有的。薛家湾村位于中国甘肃永登县半山坡上,共有144 户人家7640 人。这里土地贫瘠,五谷不丰,村民半年耕种,半年背井离乡,四处流浪,以占卜算卦看手相谋生,足迹遍及陕西、甘肃、宁夏、江西、浙江等地。薛家湾人占卜算卦的主要方法有:课巾(推八字)、交合昭盘(观面相)、交合托罩(看手相)、鸟占、解梦、神机敕、禳解术等。村民外出流浪时,带着家养的狗与毛驴,用来护身与驮行李。他们对这门祖传秘术,严格遵循父传子、母传媳的规矩。为防秘术外泄,他们长期以来不与外族通婚。薛家湾80%的男人擅长此术,其高手闻名遐迩。薛家湾人还有一种奇特的能力,此能力是迫于生存的压力而产生的,即通行一种隐语,这种隐语被称为“绍句”。他们把炕叫“文台”,把开水叫“滚轮子”,把首饰叫“托照什”,把房子叫“开瓜”,把丈夫叫“荷代”,把妻子叫“咽支”,把吃饭叫“绕散长”,把孩叫“阿燕子”等。绍句是在有外人在场又需保守秘密时才使用的。薛家湾人的文化特点引起众多学者的兴趣,纷纷前来考察。 薛家湾人身分之谜学者们发现薛家湾人的生活方式极像吉卜赛人,其女子的长相也颇似吉卜赛人。于是,有人猜测他们是吉卜赛人的后裔。中国天津史学家杨志政支持这种猜测。他考证说,元、明时,蒙古帝国占领了印度北部,使生活在当地的吉卜赛人向中国西北部流徙。在《元史》中,有“罗嘿(即吉卜赛人)等扰民,宜依例决遣置屯田所”的记载;《明史》也有“明泰州(今天水市)有罗嘿户,汉人不与通婚,自相嫁娶”的记载。这都说明,当时的西北地区有吉卜赛人生活的踪迹。但有不少学者持反对意见,认为薛家湾人非印度吉卜赛人的后裔。有学者考证地方史,指出薛家湾人系苗族后裔, 其祖先是被流放到敦煌时遗留下来的苗蛮。有学者根据一些遗存的古籍, 认为薛家湾人的祖先可能是来自中国湘鄂一带的移民,身分是西征、戍边的兵士。
全国最著名的算命村
甘肃算命村纪实报道
登县有一个名叫薛家湾的地方,那里的人们祖祖辈辈以男人占卜算卦女人看手相为生,因此这里也被称作“算命村”。由于当地居民们的传统及习俗颇像吉卜赛人,有人说,他们是古代流徙到中国的吉卜赛人后裔。不过,也有人说他们是苗裔。
鑫报记者采集民间新闻的第一站选在了这里。我们愿意把这块土地上的那些神奇故事都呈现在我们的报纸上,让你知道,这个世界原本如此多元而有趣。
薛家湾一直是个传奇中存在的村庄。
现实中的薛家湾,位于永登县城东南十里处的半山坡上,那里土地贫瘠、五谷不丰。村里现有140多户人家,600多口人。柳、刘、高、何四大姓人家聚居于此。
村庄十分荒凉,偶尔听到一声鸡鸣。一眼望去,“算命村”里的人和普通农民并没有什么区别:皮肤黑红,脸手饱经风霜。男人们大多戴着深色帽子,女人们带着头帕,穿着朴素。传说中的薛家湾人是这样的:男女老少对占卜术都不陌生,很多人近乎“半仙”,能掐会算。解放前,没有地种的薛家湾人常年成群结队,出外流浪,以占卜算卦和看手相为生。他们一般从农历2月出门,游走四方,足迹遍布兰州、宁夏、青海、等地,走到哪算到哪,快过春节时才回来。为了不使手艺外泄,他们从不与外人通婚。兰州人把薛家湾的男人叫“蛮子”,把女人叫“蛮婆子”。
薛家湾人有多神?他们自己也说不上。从前的故事,也没几个人讲得清。62岁的村民柳伟昌活了一把年纪,也只是在传说中听来了祖先们从前的样子。
他说,当年薛家湾人外出算命,都是拖家带口,牵上两三头毛驴,娃娃驮在驴背上,大人们手提鸟笼,肩挂褡子(前后是两个口袋)步行。在农村,他们就吹“三音笛子”(只能吹出一个音律);到城里,他们就敲竹板子,以此引起人们的注意。
鸟笼子的麻鸟子也是用来占卜的,叫作“金雀衔牌”术。就是让受过训练的鸟,为求卦的人叼起预示吉凶的竹签。现在村里已经没人会训练鸟了,这门技艺已经失传。
他们外出算命时的服饰也很有趣——女人们把头发高高梳起,俗称“高头”,再裹上宽一尺,长六尺的黑头帕。冬天要戴“遮耳子”,那是一种有帽檐,两边可以遮住耳朵但头顶却挖空的帽子。服装一般是长及膝盖的大斗襟衣服。裤子肥大,裤脚类似裹腿。鞋则是“尖尖鞋”,瘦而长,鞋尖向上翘起,颜色鲜艳,并绣满了各种图案的花。男人主要穿长袍大褂。
根据柳伟昌家谱上的记录,柳家大概是100年前,因抓兵和土匪的逼迫,最早从青海一带来到薛家湾的。没多久,高、刘、何三大姓人家也来到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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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永登县薛家湾村神算是谁
没有具体的人 位于甘肃永登县城西南4.5公里处的庄浪河西岸坪的薛家湾是远近闻名的“算命村”,在这里,居住着一个以占卜为营生的职业群体,全村家家都会算卦。近日,摄影师马宏杰探访了这里,用镜头记录了一个真实的“算命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