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畜卦详解吉凶,易经大畜卦详解

大畜卦详解,大畜卦好吗

《易经》大畜卦:让你懂得如何日新其德,厚积薄发

《大畜》:利贞。不家食吉。利涉大川。
意思是,吉利的占卜。不在家里吃饭,吉利。有利于渡过大江大河。

人在力量不足时,要暂时停下,积蓄力量。本卦原指处于乱世的贤士生不逢时,只好消极隐退,畜德积学,独善其身。也象征大量的畜养积聚,如同大山蕴藏天下万物,所畜至为广大,喻指治世的明君要畜养贤士,利用聚贤积才来成就大业。

《易传》中,大畜,刚健笃实辉光,日新其德,刚上而尚贤。能止健,大正也。不家食吉,养贤也。利涉大川,应乎天也。
意思是,大畜,得刚健笃实,光辉日日增新,其德阳刚在上而尊尚贤人,能止刚健(而畜养之),这就是大的正道。“不食于家”,尊养贤士。“宜于涉越大河”,顺应天道。

《周易自测牌》中,山天大畜,花果山称王,厚积薄发。
学会充实自己,集聚力量,培养美好的品德和积聚广博的知识。积蓄是一种美德,也是对自己进步的要求,人做到有积蓄,才可以持久。

孔子说:“大畜,刚健笃实辉光,日新其德。”就是说巨大的积累必然会给事业带来吉利,伴随着大成就和大辉煌、大发展,需要“日新其德”,也就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进一步提高自己的思想能力,这也是在成功之后最难的事情,也许加强自身修养,反省缺点、不足,不要被成功所打败,一些人能够做到,但再接再厉,以更高的成就和目标满足社会的要求,只有极少的人能够做到。西游记是一本神学,它讲的是美猴王孙悟空的故事:一块石头畜积日月精华,天地灵气,朝朝暮暮,经过数千年,忽然有了灵魂,通晓了人性,变成了一只猴子在花果山称王;但这只猴子想修成正果,却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

朱元璋原来是皇觉寺干粗活的和尚,佛性大师帮助他读了一些书 。后来朱元璋投奔起义军首领郭子兴,郭死后他继承郭的事业,剿灭群雄,夺得天下。朱元璋的卧薪尝胆虽然是生活所迫,他的积累和历练,也使他终于在中国创建了一个维持300年,当然中国人的惰性也帮助了他的家族20多代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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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第二十六卦 大畜 山天大畜 艮上乾下 大畜:利贞,不家食吉,利...

初始顺利,自然而为。一段时间后须努力,这是唯一的小劫,过后一切随心而成。

易经六十四卦之山天大畜卦之学业解?

有无妄然后可畜,故受之以大畜。

有了没有虚妄的精神,然后可以存畜很多,所以接着是大畜卦

寓进于畜 欲动先止

26、大畜卦 山天大畜

《大畜》(下天上山) 第二十六

利涉大川不家食,天在山中大畜知;

停行勿进化凶险,伏兔中庸脱自识。

日闲舆卫利攸往,牛犊加牯缓修持;

木桩栓猪吉庆象,亨通无碍添福资。

【原文】 大畜。利贞。不家食,吉。利涉大川。

【译文】大畜卦象征所畜者至为宏大,涵盖畜聚才德、畜止乾健、畜养贤人等意。故大畜之时,利于依正道以畜物,而所畜者亦当合于正道。而当大畜之时,不使贤人自养于其家,而能广聚于朝廷,辅君为政,则可获吉祥。如此既能谨守正道,又能畜养贤人,则必利于行险涉难,成就大业。

山天大畜异卦相叠(乾下艮上)。内卦为乾,乾为天,外卦为艮,艮为山。太阳光照耀山中,像国家养贤,光耀朝廷,贤人养德,滋润本身。所以卦名曰大畜。

忧愁常锁两眉头,千头万绪挂心间,从今以后防开阵,任意行而不相干。

大畜卦,阐释大蓄积也必须有大的阻止的原则,当进入真实无妄的境界,必然蓄积庞大的力量,蓬勃发展,形成大好的形势,可以大有所为。但物极必反,为必然的法则,既富且强,往往知进而不知退,容易过度自信轻举妄动,造成不可收拾的严重损害。因而,必须冷静警觉,适可而止,及时而止在应当停止时,断然停止,必要时并应加以阻止。然而,当突飞猛进中,要加以阻止,必然有相当危险;因而,必须坚持正当,周详策划,要有万全的准备,使其能进也能止。有效的阻止方法,是防止于未然,正本清源,釜底抽薪;而最有效的方法,则是止而不止,疏导使其畅通,而不必阻止。

这个卦给我们的启示是要积德积善,这样才能有好报,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那怎么才能大畜?怎样才能积善积德?就是要去掉凶残的本性,恢复善良的本性,使自己的本性变得刚健笃实。要有宽广的胸怀,要能容纳比你更大更强的人和物。还要不断地去更新,日新其德,这个“新”就在于改变自己,不断去掉自己不好的东西。如果坚持这样做,就终有庆,终有喜,终有大吉,终能大行。

大畜卦六爻分别阐述蓄积德行的六个层次:初至三为刚爻,言蓄德的三个阶梯;四五两柔爻言“防非止恶”的两种方法;上九言蓄德达到圆满。初至五皆待时而用,故《杂卦传》云“大畜,时也。”

两千年来先儒大都以为大畜卦六四蓄止初九、六五蓄止九二、上九蓄止九三。解初九爻时言初九被六四所蓄止,最后言六四爻时仍言六四去蓄止初九,余爻仿此,这实际上把六爻的六个时位变成了三个,落入循环论证之窠臼。

下卦为乾,乾卦有自蓄止之德,并非全是由上卦艮使然。如《周易》首卦乾初九“潜龙勿用”岂是艮止哉?所以先儒对大畜卦六爻爻辞的解读都存在偏差。按《周易》体例,下爻与上爻相应,则有志于前往,而大畜卦以蓄止为本,初九与六四相应,然初九犹如“潜龙勿用”,若前往则“有厉”。“利已”乃劝诫之语,非由观卦爻象而系辞,先儒以初九为六四所畜止,故“已”,相应之义为相接应,岂有阻止之义?

“天在山中,大畜;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意思是说:“《大畜卦》的卦象是乾(天)下艮(山)上,为天被包含在山里之表象,象征大量的畜养积聚;君子效法这一精神,应当努力地学习领会前代圣人君子的言论和行为,以此充实自己,培养美好的品德和积聚广博的知识。”

《大畜卦》象征积蓄,要求人们在积累自己财富的同时,也要积累美好的德行和广博的知识。对于商人来说,就是要做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做生意有经商之道。经商之道,在于公平竞争,以自愿、平等、诚信的市场交易原则,来约束每个商人的行为。唯有恪守商道,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卖干净货,赚良心钱,才能成为市场竞争的赢家。否则,不守商道,走邪门歪道,走私漏税,售“黑心棉”,造“毒大米”,见利忘义,丧尽天良,害国害民,最终害了自己。

中国商人从来不掩饰自己经商的主要目的,“天下熙熙,皆为;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不为利,谁愿早起”,“寄迹尘市,日为锱铢”,“奔走江湖,希觅微利”,无论坐贾行商都是为了一个“利”字。

做商人就必须精于计算,“人情一匹马,买卖争分厘”,“五雀六燕,铢两相悉”,“酒中不语真君子,财上分明大丈夫”。这些格言虽然充满锱铢必较的商业气息,但难能可贵的是,中国商人在赚钱求利的商业动机中一直坚持义利并重,要求这个“利”必须来得正当,手段必须合理,要符合“义”的规范,靠正当的手段发财,靠讲诚信来获利。“仁中取利真君子,义内求财大丈夫”,“财自道生,利缘义取”,“利从诚中出,誉从信中来”,“平则人易客,信则公道著”,“生意全凭公道导,货真价实莫欺人”,“人生在世信为先,心口如何有两般;买卖只求安分利,经营休争哄人钱”。

坚持正道的商人,就是诚商正贾,就能够取得“有道财恒足,乘时货自腾”,“上以济人,下以利己”的经营效果。否则,靠坑蒙拐骗,缺斤少两,以次充好,欺行霸市来获利,虽能获得短期效益,却不能保持长久,此为诚商正贾所不齿。

孔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也就是说发财和做官虽然是人人都喜欢的,如果不是由正道得来的,正人君子是不能干的。如果财富是从正道获得的,就是像赶车这样的粗活累活我也愿干。如果是不该我得到的财富,我不会强求。而是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对于孔子来说,“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在物欲横流的商品经济社会,社会上出现了一些见利忘义的商人,孔子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无疑是一副道德的清醒剂。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从古至今,一直是商人立身处世的行为准则。很多商人靠自己的勤劳勇敢和聪明才智去创造财富,赚取利润,获得幸福的生活。很多商人还表现出很高的道德修养,回报社会,奉献百姓。从春秋时期的范蠡,到明朝的沈万三;从清朝的王炽,到现代的陈嘉庚,无不受到百姓的称颂,并将永载史册,值得当今的商人们学习效仿。

天在山中,大畜,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伊川曰:“天为至大,而在山之中,所畜至大之象。人之蕴畜,由学而大,在多闻前古圣贤之言与行,考迹以观其用,察言以求其心,识而得之,以畜成其德,乃《大畜》之义。”此学之所以贵读书也。“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乃知贵近者必遗远也。河伯见海若而自失,乃知执多者由见少也。读书非徒博文,又以畜德,然后能尽其大。盖前言往行,古人心德之著见者也。畜之于己,则自心之德与之相应。所以言“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业者,即言行之发也。君子言而世为天下法,行而世为天下则,故乱德之言,非礼之行,必无取焉。书者何?前言往行之记录是也。今语所谓全部人生,总为言行而已矣。书为大共名,六艺为大别名。古者左史记言,右史记事,言为《尚书》,事为《春秋》,初无经史之分也。尝以六艺统摄九家,统摄四部,闻者颇以为异。(《泰和会语》楷定国学名义。)其实理是如此,并非勉强安排。庄子所谓“道术之裂为方术,各得一察焉以自好”,《汉志》“以九家之言,皆六艺之支与流裔”,亦世所熟闻也。流略之说,犹寻其源。四部之分,遂丰其蔀。今言专门,则封域愈狭。执其一支,以议其全体。有见于别,而无见于通。以是为博,其实则陋。故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拘于墟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束于教也。”守目录校雠之学,而以通博自炫者,不可以语于畜德也。清儒自乾嘉以后,小学一变而为校勘,单辞碎义,犹比窥观。至目录一变而为版本,则唯考论椠刻之久近,行款之异同,纸墨之优劣,岂徒玩物丧志,直类骨董市谈。此又旧习之弊,违于读书之道也。

以上略明,读书所以穷理,亦所以畜德。料简世俗,读书不得其道之弊,大概不出此数端。然则读书之道,毕竟如何始得?约而言之,亦有四门:一曰通而不局;二曰精而不杂;三曰密而不烦;四曰专而不固。局与杂为相违之失。烦与固,为相似之失。执一而废他者,局也。多歧而无统者,杂也。语小而近琐者,烦也。滞迹而遗本者,固也。通,则曲畅旁通而无门户之见。精,则幽微洞彻而无肤廓之言。密,则条理谨严而无疏略之病。专,则宗趣明确而无泛滥之失。不局不杂,知类也。不烦不固,知要也。类者,辨其流别,博之事也。要者,综其指归,约之事也。读书之道尽于此矣。

《学记》曰:“一年,视离经辨志。”郑注:“离经,断句绝也。辨志,谓别其心意所趋向。”是离经为章句之学,以了解文义,为初学入门之事。继以辨志,即严义利之辨,正其趋向,否则何贵于读书也。下文云:“三年,视敬业乐群;五年,视博习亲师;七年,视论学取友,谓之小成;九年,知类通达,强立而不反,谓之大成。”敬业、博习、论学,皆读书渐进功夫。乐群、亲师、取友,则义理日益明,心量日益大。如是积累,犹只谓小成。至于知类通达,则知至之目。“强立而不反”,(郑注云:“强立,临事不惑也。不反,不违失师道。”犹《论语》言弗畔。)则学成之效。是以深造自得,然后谓之大成。放学者必有资于读书,而但言读书,实未足以为学。今人读书,但欲了解文义,便谓能事已毕,是只做得离经一事耳。而况文义有未能尽了者乎?

《汉书·艺文志》曰:“古之学者耕且养,三年而通一艺,存其大体,玩经文而已,是故用日少而畜德多,三十而五经立也。”后世经传既已乖离,博学者又不思多闻阙疑之义,而务碎义逃难,便辞巧说,破坏形体。说五字之文,至于二三万言。后进弥以驰逐。故幼童而守一艺,白首而后能言。安其所习,毁所不见,终以自蔽。此学者之大患也。此见西汉治经,成为博士之业,末流之弊,已是如此,异乎《学记》之言矣。此正《学记》所谓“呻其占毕,多其讯”者,乃适为教之所由废也。汉初,说《诗》者,或能为雅而不能为颂,其后专主一经,守其师说,各自名家。如《易》有施、孟、梁丘;《书》有欧阳、夏侯;《诗》有齐、鲁、韩,人持一义,各不相通。武帝末,壁中古文已出,而未得立于学官。至平帝时,始立《毛诗》、《逸礼》、《古文尚书》、《左氏春秋》。刘歆《让太常博士书》,极论诸儒博士不肯置对,专己守残,挟恐见破之私意,而亡从善服义之公心。雷同相从,随声是非。此今古文门户相争之由来也。此局过之一例也。及东汉末,郑君承贾、马之后,遍注群经,始今古文并用,庶几能通者,而或讥其坏乱家法。迄于清之季世,今文学复兴,而治古文学者亦并立不相下,各守封疆,仍失之局。而其为说之支离破碎,视说“日若稽古”三万言者犹有过之,则又失之烦。汉、宋之争,亦复类此。为汉学者,诋宋儒为空疏,为宋学者,亦鄙汉儒为锢蔽。此皆门户之见,与经术无关。知以义理为主,则知分今古汉宋为陋矣。然微言绝而大义乖,儒分为八,墨分为三,邹、鲁之间,断断如也,自古已然。荀子《非十二子》,其态度远不如庄子《天下篇》言“古之道术有在于是者,某某闻其风而说之”。故道术裂为方术,斯有异家之称。刘向叙九流,言九家者,皆六艺之支与流裔,礼失而求诸野,彼异家者,犹愈于野已,此最为持平之论。其实末流之争,皆与其所从出者了无干涉。推之儒佛之争、佛老之争,儒者排二氏为异端,佛氏亦判儒家为人天乘,老、庄为自然外道。老佛互诋,则如顾欢《夷夏论》、甄鸾《笑道论》之类。乃至佛氏,亦有大小乘异执,分途。道家亦有南北异派。其实,与佛、老子之道,皆无涉也。儒家既分汉、宋,又分朱、陆。至于近时,则又成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之争,玄学与科学之争,唯心与唯物之争,万派千差,莫可究诘,皆局而不通之过也。大抵此病最大,其下三失随之而生。既见为多歧,必失之杂。言为多端,必失之烦。意主攻难,必失之固。欲除其病本,唯在于通。知抑扬只系临时,对治,不妨互许,扫荡则当下廓然,建立则异同宛尔。门庭虽别,一性无差。不一不异,所以名如。有疏有亲,在其自得。一坏一切坏,一成一切成。但绝胜心,别无至道。庄子所谓“恢诡谲怪,道通为一”。荀卿所谓“奇物变怪,仓卒起一方,举统类以应之,若辨黑白”。禅家所谓“若有一法出过涅槃,我亦说为如梦如幻”。《中庸》之言最为简要,曰:“不诚无物。”孟子之言最为直截,曰:“万物皆备于我矣。”《系辞》之言最为透彻,曰:“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天下何思何虑。”盖大量者,用之即同。小机者,执之即异。总从一性起用,机见差别,因有多途。若能举体全该,用处自无差忒。读书至此,庶可大而化之矣。

学者观于此,则知天下之书不可胜读,真是若涉大海,茫无津涯。庄子曰:“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然弗患其无涯也,知类斯可矣。盖知类则通,通则无碍也。何言乎知类也?语曰:群言淆乱,折中于圣人,摄之以六艺,而其得失可知也。《汉志》叙九家,各有其长,亦各有其短。《经解》明六艺流失,曰愚,曰诬,曰烦,曰奢,(亦曰《礼》失则离,《乐》失则流。)曰贼,曰乱。《论语》六言六蔽,曰愚,曰荡,曰贼,曰绞,曰乱,曰狂。孟子知言显言之过为诐淫邪遁,知其在心者为蔽陷离穷。皆各从其类也。荀子曰:“墨子蔽于用而不知文,宋子蔽于欲而不知得,慎子蔽于法而不知贤,申子蔽于势而不知知,惠子蔽于辞而不知实,庄子蔽于天而不知人。故由用谓之,道尽利矣。由欲谓之,道尽嗛矣。由法谓之,道尽数矣。由势谓之,道尽便矣。由辞谓之,道尽论矣。由天谓之,道尽因矣。此数具者,皆道之一隅也。夫道者,体常而尽变,一隅不足以举之。”荀子此语,亦判得最好。蔽于一隅,即局也。是知古人读书,先须简过知其所从出,而后能知其所流极,抉择无差,始为具眼。凡名言施设,各有分齐。衡诚悬,则不可欺以轻重。绳墨诚陈,则不可欺以曲直,规矩诚设,则不可欺以方圆。以六艺统之,则知其有当于理者,皆六艺之一支也。其有乖违析乱者,执其一隅而失之者也。祛其所执,而任其所长,固皆道之用也。《诗》之失,何以愚?《书》之失,何以诬?《礼》之失,何以离?《乐》之失,何以流?《易》之失,何以贼?《春秋》之失,何以乱?失,在于不学,又学之不以其道也。故判教之宏,莫如《经解》,得失并举,人法双彰。乃知异见纷纭,只是暂时歧路。封执若泯,则一性齐平,寥廓通途,谁为碍塞?所以囊括群言,指归自性。此之谓知类。

图解易经六十四卦·断易天机的目录

中国易学占卜法的发展源流
《断易天机》中隐晦的卦象
编者序:易学占筮必备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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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断易方法
第一章 六十四卦概说:《易经》占筮的符号体系
1.《易经》:中国文化之源
2.从太极到六十四卦:《易经》的符号体系
3.伏羲六十四卦:包含天地生成之理
4.文王六十四卦:包含事物的发展规律
5.《易经·经部》:用卦爻辞解读六十四卦
6.六十四卦占筮大宗:六爻预测法
7.京氏易学:六爻占测的理论基础
8.《断易天机》:六十四卦占筮的里程碑
第二章 六十四卦占筮基础:基本概念
1.阴阳五行学说:易学的宇宙观
2.天干地支:宇宙中事物变化的载体
3.五行的状态:旺相休囚死和寄生十二宫
4.合化刑冲害:干支的内部关系
5.干支记时:传统的记时体系
6.干支纳音:干支结合后的五行属性
7.六爻:六十四卦的构成
8.万物万象之源:八卦属性
9.成承比应:卦象的内部关系
10.八官卦:六十四卦的新序列
11.纳甲:五行、卦画、干支的结合
第三章 断易第一步:占断步骤
1.占筮前的准备:启请卦神
2.起卦:金钱起卦法
3.确定卦象的名字及属性:定卦名
4.赋予各爻干支五行属性:装干支
5.把握卦象的核心:安世应
6.身爻之喜忌:安身爻
7.连接卦象和事物的纽带:起六亲
8.归纳事物性质的依据:配六神
9.六爻装配总结:六十四卦世应六亲装配图
第四章 断易第二步:吉凶分析
1.断易分析总则:看卦断卦之法
2.了解六亲所代表的事物:六亲取用
3.六亲临世爻:六亲持世的吉凶分析
4.六亲爻变:六亲爻为变爻时的吉凶
5.六神的含义:占卜中六神所代表的意义
6.六神临世爻:六神持世的吉凶分析
7.六神动断:六神爻为动爻时的吉凶
8.六神入五行:六神与五行同爻的吉凶
9.六神持世断病:六神持世对应的疾病
10.取用神:预测分析的前提
11.元神、忌神和仇神:用神之间的相互关系
12.进神和退神:爻变之后的吉凶占断
13.吉凶神煞:爻中神煞的吉凶占断
14.五行旺相发用:以旺相体囚死占断吉凶
15.五行长生发用:以寄生十二宫占断吉凶
16.天干地支发用:合冲刑局对吉凶的影响
17.爻的动静与生克:可判断事物发生时间
18.应期:判断所测吉凶发生的时间
第五章 《断易天机》占筮实践:不同事物的占测分析
1.预测财运:以六爻规划财富人生
2.预测工作:以六爻把握职场风云
3.预测婚姻:以六爻构建幸福生活
4.预测疾病:以六爻打造健康体魄
5.预测天气:以六爻掌握气候变化
6.预测比赛:以六爻先知赛场胜负
下篇·天机详解
第一章 乾宫吉凶断:乾宫八卦占筮详解
1.乾卦 占筮吉凶:大通有利,元亨利贞
2.媚卦 占筮吉凶:不期而遇,宜谋忌娶
3.遁卦 占筮吉凶:君子退避,小人相助
4.否卦 占筮吉凶:阴阳乖离,不利君子
5.观卦 占筮吉凶:春风浩荡,财官顺遂
6.剥卦 占筮吉凶:人离财散,谨慎隐忍
7.晋卦 占筮吉凶:祸灭福生,利见王侯
8.大有卦 占筮吉凶:抑恶扬善,丰财利义
第二章 坎宫吉凶断:坎宫八卦 占筮详解
1.坎卦 占筮吉凶:坚定信心,突破险阻
2.节卦 占筮详解:谨慎节约,福寿康宁
3.屯卦 占筮吉凶:遭遇困境,宜静忌动
4.既济卦 占筮吉凶:所求必从,所欲必遂
5.革卦 占筮吉凶:移风易俗,实现革新
6.丰卦 占筮吉凶:直大光明,藏有隐忧
7.明夷卦 占筮吉凶:君子受厄,韬光养晦
8.师卦 占筮吉凶:老将统兵,所向披靡
第三章 艮宫吉凶断:艮宫八卦 占筮详解
1.艮卦 占筮吉凶:适可而止,安静无亏
2.贲卦 占筮吉凶:光垣赫,举止端庄
3.大畜卦 占筮吉凶:富有积蓄,先吉后凶
4.损卦 占筮吉凶:先易后难,坚守诚信
5.睽卦 占筮吉凶:大事不吉,小事顺利
6.履卦 占筮吉凶:居安思危,有惊无险
7.中孚卦 占筮吉凶:忠信为本,厄难消除
8.渐卦 占筮吉凶:循序渐进,利于嫁女
第四章 震宫吉凶断:震宫八卦 占筮详解
1.震卦 占筮吉凶:空响无形,求事难遂
2.豫卦 占筮吉凶:安乐喜悦,出师必胜
……
附录

《易经》第二十六卦 大畜 山天大畜 艮上乾下 大畜:利贞,不家食吉,利...

初始顺利,自然而为。一段时间后须努力,这是唯一的小劫,过后一切随心而成。

易经六十四卦之山天大畜卦之学业解?

有无妄然后可畜,故受之以大畜。

有了没有虚妄的精神,然后可以存畜很多,所以接着是大畜卦

寓进于畜 欲动先止

26、大畜卦 山天大畜

《大畜》(下天上山) 第二十六

利涉大川不家食,天在山中大畜知;

停行勿进化凶险,伏兔中庸脱自识。

日闲舆卫利攸往,牛犊加牯缓修持;

木桩栓猪吉庆象,亨通无碍添福资。

【原文】 大畜。利贞。不家食,吉。利涉大川。

【译文】大畜卦象征所畜者至为宏大,涵盖畜聚才德、畜止乾健、畜养贤人等意。故大畜之时,利于依正道以畜物,而所畜者亦当合于正道。而当大畜之时,不使贤人自养于其家,而能广聚于朝廷,辅君为政,则可获吉祥。如此既能谨守正道,又能畜养贤人,则必利于行险涉难,成就大业。

山天大畜异卦相叠(乾下艮上)。内卦为乾,乾为天,外卦为艮,艮为山。太阳光照耀山中,像国家养贤,光耀朝廷,贤人养德,滋润本身。所以卦名曰大畜。

忧愁常锁两眉头,千头万绪挂心间,从今以后防开阵,任意行而不相干。

大畜卦,阐释大蓄积也必须有大的阻止的原则,当进入真实无妄的境界,必然蓄积庞大的力量,蓬勃发展,形成大好的形势,可以大有所为。但物极必反,为必然的法则,既富且强,往往知进而不知退,容易过度自信轻举妄动,造成不可收拾的严重损害。因而,必须冷静警觉,适可而止,及时而止在应当停止时,断然停止,必要时并应加以阻止。然而,当突飞猛进中,要加以阻止,必然有相当危险;因而,必须坚持正当,周详策划,要有万全的准备,使其能进也能止。有效的阻止方法,是防止于未然,正本清源,釜底抽薪;而最有效的方法,则是止而不止,疏导使其畅通,而不必阻止。

这个卦给我们的启示是要积德积善,这样才能有好报,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那怎么才能大畜?怎样才能积善积德?就是要去掉凶残的本性,恢复善良的本性,使自己的本性变得刚健笃实。要有宽广的胸怀,要能容纳比你更大更强的人和物。还要不断地去更新,日新其德,这个“新”就在于改变自己,不断去掉自己不好的东西。如果坚持这样做,就终有庆,终有喜,终有大吉,终能大行。

大畜卦六爻分别阐述蓄积德行的六个层次:初至三为刚爻,言蓄德的三个阶梯;四五两柔爻言“防非止恶”的两种方法;上九言蓄德达到圆满。初至五皆待时而用,故《杂卦传》云“大畜,时也。”

两千年来先儒大都以为大畜卦六四蓄止初九、六五蓄止九二、上九蓄止九三。解初九爻时言初九被六四所蓄止,最后言六四爻时仍言六四去蓄止初九,余爻仿此,这实际上把六爻的六个时位变成了三个,落入循环论证之窠臼。

下卦为乾,乾卦有自蓄止之德,并非全是由上卦艮使然。如《周易》首卦乾初九“潜龙勿用”岂是艮止哉?所以先儒对大畜卦六爻爻辞的解读都存在偏差。按《周易》体例,下爻与上爻相应,则有志于前往,而大畜卦以蓄止为本,初九与六四相应,然初九犹如“潜龙勿用”,若前往则“有厉”。“利已”乃劝诫之语,非由观卦爻象而系辞,先儒以初九为六四所畜止,故“已”,相应之义为相接应,岂有阻止之义?

“天在山中,大畜;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意思是说:“《大畜卦》的卦象是乾(天)下艮(山)上,为天被包含在山里之表象,象征大量的畜养积聚;君子效法这一精神,应当努力地学习领会前代圣人君子的言论和行为,以此充实自己,培养美好的品德和积聚广博的知识。”

《大畜卦》象征积蓄,要求人们在积累自己财富的同时,也要积累美好的德行和广博的知识。对于商人来说,就是要做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做生意有经商之道。经商之道,在于公平竞争,以自愿、平等、诚信的市场交易原则,来约束每个商人的行为。唯有恪守商道,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卖干净货,赚良心钱,才能成为市场竞争的赢家。否则,不守商道,走邪门歪道,走私漏税,售“黑心棉”,造“毒大米”,见利忘义,丧尽天良,害国害民,最终害了自己。

中国商人从来不掩饰自己经商的主要目的,“天下熙熙,皆为;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不为利,谁愿早起”,“寄迹尘市,日为锱铢”,“奔走江湖,希觅微利”,无论坐贾行商都是为了一个“利”字。

做商人就必须精于计算,“人情一匹马,买卖争分厘”,“五雀六燕,铢两相悉”,“酒中不语真君子,财上分明大丈夫”。这些格言虽然充满锱铢必较的商业气息,但难能可贵的是,中国商人在赚钱求利的商业动机中一直坚持义利并重,要求这个“利”必须来得正当,手段必须合理,要符合“义”的规范,靠正当的手段发财,靠讲诚信来获利。“仁中取利真君子,义内求财大丈夫”,“财自道生,利缘义取”,“利从诚中出,誉从信中来”,“平则人易客,信则公道著”,“生意全凭公道导,货真价实莫欺人”,“人生在世信为先,心口如何有两般;买卖只求安分利,经营休争哄人钱”。

坚持正道的商人,就是诚商正贾,就能够取得“有道财恒足,乘时货自腾”,“上以济人,下以利己”的经营效果。否则,靠坑蒙拐骗,缺斤少两,以次充好,欺行霸市来获利,虽能获得短期效益,却不能保持长久,此为诚商正贾所不齿。

孔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也就是说发财和做官虽然是人人都喜欢的,如果不是由正道得来的,正人君子是不能干的。如果财富是从正道获得的,就是像赶车这样的粗活累活我也愿干。如果是不该我得到的财富,我不会强求。而是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对于孔子来说,“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在物欲横流的商品经济社会,社会上出现了一些见利忘义的商人,孔子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无疑是一副道德的清醒剂。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从古至今,一直是商人立身处世的行为准则。很多商人靠自己的勤劳勇敢和聪明才智去创造财富,赚取利润,获得幸福的生活。很多商人还表现出很高的道德修养,回报社会,奉献百姓。从春秋时期的范蠡,到明朝的沈万三;从清朝的王炽,到现代的陈嘉庚,无不受到百姓的称颂,并将永载史册,值得当今的商人们学习效仿。

天在山中,大畜,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伊川曰:“天为至大,而在山之中,所畜至大之象。人之蕴畜,由学而大,在多闻前古圣贤之言与行,考迹以观其用,察言以求其心,识而得之,以畜成其德,乃《大畜》之义。”此学之所以贵读书也。“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乃知贵近者必遗远也。河伯见海若而自失,乃知执多者由见少也。读书非徒博文,又以畜德,然后能尽其大。盖前言往行,古人心德之著见者也。畜之于己,则自心之德与之相应。所以言“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业者,即言行之发也。君子言而世为天下法,行而世为天下则,故乱德之言,非礼之行,必无取焉。书者何?前言往行之记录是也。今语所谓全部人生,总为言行而已矣。书为大共名,六艺为大别名。古者左史记言,右史记事,言为《尚书》,事为《春秋》,初无经史之分也。尝以六艺统摄九家,统摄四部,闻者颇以为异。(《泰和会语》楷定国学名义。)其实理是如此,并非勉强安排。庄子所谓“道术之裂为方术,各得一察焉以自好”,《汉志》“以九家之言,皆六艺之支与流裔”,亦世所熟闻也。流略之说,犹寻其源。四部之分,遂丰其蔀。今言专门,则封域愈狭。执其一支,以议其全体。有见于别,而无见于通。以是为博,其实则陋。故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拘于墟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束于教也。”守目录校雠之学,而以通博自炫者,不可以语于畜德也。清儒自乾嘉以后,小学一变而为校勘,单辞碎义,犹比窥观。至目录一变而为版本,则唯考论椠刻之久近,行款之异同,纸墨之优劣,岂徒玩物丧志,直类骨董市谈。此又旧习之弊,违于读书之道也。

以上略明,读书所以穷理,亦所以畜德。料简世俗,读书不得其道之弊,大概不出此数端。然则读书之道,毕竟如何始得?约而言之,亦有四门:一曰通而不局;二曰精而不杂;三曰密而不烦;四曰专而不固。局与杂为相违之失。烦与固,为相似之失。执一而废他者,局也。多歧而无统者,杂也。语小而近琐者,烦也。滞迹而遗本者,固也。通,则曲畅旁通而无门户之见。精,则幽微洞彻而无肤廓之言。密,则条理谨严而无疏略之病。专,则宗趣明确而无泛滥之失。不局不杂,知类也。不烦不固,知要也。类者,辨其流别,博之事也。要者,综其指归,约之事也。读书之道尽于此矣。

《学记》曰:“一年,视离经辨志。”郑注:“离经,断句绝也。辨志,谓别其心意所趋向。”是离经为章句之学,以了解文义,为初学入门之事。继以辨志,即严义利之辨,正其趋向,否则何贵于读书也。下文云:“三年,视敬业乐群;五年,视博习亲师;七年,视论学取友,谓之小成;九年,知类通达,强立而不反,谓之大成。”敬业、博习、论学,皆读书渐进功夫。乐群、亲师、取友,则义理日益明,心量日益大。如是积累,犹只谓小成。至于知类通达,则知至之目。“强立而不反”,(郑注云:“强立,临事不惑也。不反,不违失师道。”犹《论语》言弗畔。)则学成之效。是以深造自得,然后谓之大成。放学者必有资于读书,而但言读书,实未足以为学。今人读书,但欲了解文义,便谓能事已毕,是只做得离经一事耳。而况文义有未能尽了者乎?

《汉书·艺文志》曰:“古之学者耕且养,三年而通一艺,存其大体,玩经文而已,是故用日少而畜德多,三十而五经立也。”后世经传既已乖离,博学者又不思多闻阙疑之义,而务碎义逃难,便辞巧说,破坏形体。说五字之文,至于二三万言。后进弥以驰逐。故幼童而守一艺,白首而后能言。安其所习,毁所不见,终以自蔽。此学者之大患也。此见西汉治经,成为博士之业,末流之弊,已是如此,异乎《学记》之言矣。此正《学记》所谓“呻其占毕,多其讯”者,乃适为教之所由废也。汉初,说《诗》者,或能为雅而不能为颂,其后专主一经,守其师说,各自名家。如《易》有施、孟、梁丘;《书》有欧阳、夏侯;《诗》有齐、鲁、韩,人持一义,各不相通。武帝末,壁中古文已出,而未得立于学官。至平帝时,始立《毛诗》、《逸礼》、《古文尚书》、《左氏春秋》。刘歆《让太常博士书》,极论诸儒博士不肯置对,专己守残,挟恐见破之私意,而亡从善服义之公心。雷同相从,随声是非。此今古文门户相争之由来也。此局过之一例也。及东汉末,郑君承贾、马之后,遍注群经,始今古文并用,庶几能通者,而或讥其坏乱家法。迄于清之季世,今文学复兴,而治古文学者亦并立不相下,各守封疆,仍失之局。而其为说之支离破碎,视说“日若稽古”三万言者犹有过之,则又失之烦。汉、宋之争,亦复类此。为汉学者,诋宋儒为空疏,为宋学者,亦鄙汉儒为锢蔽。此皆门户之见,与经术无关。知以义理为主,则知分今古汉宋为陋矣。然微言绝而大义乖,儒分为八,墨分为三,邹、鲁之间,断断如也,自古已然。荀子《非十二子》,其态度远不如庄子《天下篇》言“古之道术有在于是者,某某闻其风而说之”。故道术裂为方术,斯有异家之称。刘向叙九流,言九家者,皆六艺之支与流裔,礼失而求诸野,彼异家者,犹愈于野已,此最为持平之论。其实末流之争,皆与其所从出者了无干涉。推之儒佛之争、佛老之争,儒者排二氏为异端,佛氏亦判儒家为人天乘,老、庄为自然外道。老佛互诋,则如顾欢《夷夏论》、甄鸾《笑道论》之类。乃至佛氏,亦有大小乘异执,分途。道家亦有南北异派。其实,与佛、老子之道,皆无涉也。儒家既分汉、宋,又分朱、陆。至于近时,则又成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之争,玄学与科学之争,唯心与唯物之争,万派千差,莫可究诘,皆局而不通之过也。大抵此病最大,其下三失随之而生。既见为多歧,必失之杂。言为多端,必失之烦。意主攻难,必失之固。欲除其病本,唯在于通。知抑扬只系临时,对治,不妨互许,扫荡则当下廓然,建立则异同宛尔。门庭虽别,一性无差。不一不异,所以名如。有疏有亲,在其自得。一坏一切坏,一成一切成。但绝胜心,别无至道。庄子所谓“恢诡谲怪,道通为一”。荀卿所谓“奇物变怪,仓卒起一方,举统类以应之,若辨黑白”。禅家所谓“若有一法出过涅槃,我亦说为如梦如幻”。《中庸》之言最为简要,曰:“不诚无物。”孟子之言最为直截,曰:“万物皆备于我矣。”《系辞》之言最为透彻,曰:“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天下何思何虑。”盖大量者,用之即同。小机者,执之即异。总从一性起用,机见差别,因有多途。若能举体全该,用处自无差忒。读书至此,庶可大而化之矣。

学者观于此,则知天下之书不可胜读,真是若涉大海,茫无津涯。庄子曰:“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然弗患其无涯也,知类斯可矣。盖知类则通,通则无碍也。何言乎知类也?语曰:群言淆乱,折中于圣人,摄之以六艺,而其得失可知也。《汉志》叙九家,各有其长,亦各有其短。《经解》明六艺流失,曰愚,曰诬,曰烦,曰奢,(亦曰《礼》失则离,《乐》失则流。)曰贼,曰乱。《论语》六言六蔽,曰愚,曰荡,曰贼,曰绞,曰乱,曰狂。孟子知言显言之过为诐淫邪遁,知其在心者为蔽陷离穷。皆各从其类也。荀子曰:“墨子蔽于用而不知文,宋子蔽于欲而不知得,慎子蔽于法而不知贤,申子蔽于势而不知知,惠子蔽于辞而不知实,庄子蔽于天而不知人。故由用谓之,道尽利矣。由欲谓之,道尽嗛矣。由法谓之,道尽数矣。由势谓之,道尽便矣。由辞谓之,道尽论矣。由天谓之,道尽因矣。此数具者,皆道之一隅也。夫道者,体常而尽变,一隅不足以举之。”荀子此语,亦判得最好。蔽于一隅,即局也。是知古人读书,先须简过知其所从出,而后能知其所流极,抉择无差,始为具眼。凡名言施设,各有分齐。衡诚悬,则不可欺以轻重。绳墨诚陈,则不可欺以曲直,规矩诚设,则不可欺以方圆。以六艺统之,则知其有当于理者,皆六艺之一支也。其有乖违析乱者,执其一隅而失之者也。祛其所执,而任其所长,固皆道之用也。《诗》之失,何以愚?《书》之失,何以诬?《礼》之失,何以离?《乐》之失,何以流?《易》之失,何以贼?《春秋》之失,何以乱?失,在于不学,又学之不以其道也。故判教之宏,莫如《经解》,得失并举,人法双彰。乃知异见纷纭,只是暂时歧路。封执若泯,则一性齐平,寥廓通途,谁为碍塞?所以囊括群言,指归自性。此之谓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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