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字忌讳桧,取名最忌讳的100字
人从宋后少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什么意思
因为宋朝的时候,奸臣秦桧害死了抗金名将岳飞。
知道这个典故,这句对联就很好理解了。
宋朝后,名字中有桧的人很少了,此刻的我站在(岳飞)墓前也为自己与秦桧一个姓而感到羞愧。
哪一个字,在中国,女孩要是用它取名都会觉得羞耻呢?
中国古代的姓名传承,已经有了5000多年的历史,在远古部落的黄帝时期有着数百个部落,那时候虽然还没有文字,但是每个部落都有专门属于自己的符号来区分他人,这实际上也就是最早的姓氏,“百姓”这个词,也被用来泛指天下人。
而到了后来,随着氏族内部不断发展,人们作为个体的存在,名字的地位也越来越重要起来,在不少长辈的目光当中,一个好的名字,能够帮助一个人大富大贵,前程似锦,因此取名也就成为了一门学问。
而一个名字,也和其时代离不开关系,比如说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李建国”、“张援朝”等名字屡见不鲜,而明朝朱元璋的子孙,更是省去了给后代起名字的功夫,朱元璋老爹全部给他们安排好了,建文帝一脉就叫做:“允文遵祖训,钦武大君胜,顺道宜逢吉,师良善用晟”,而燕王朱棣一脉为“高瞻祁见佑,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事实上明朝皇帝确实遵守了朱元璋所定下的规矩。
同样,取名也有忌讳,有些字很简单,但是没有什么老百姓会将其加入到名字当中,要么是寓意不好,要么就会被人认为有异心,比如最为常见的“王”字,虽然用这个字当作姓氏的很多,但是历史上有记载选“王”字当作姓氏的,只有汉朝官员冯野王、南北朝学者顾野王以及唐朝诗人骆宾王三人,三个人均是处在比较开明的汉唐年间,如果放在明清,恐怕就要被怀疑有异心了。同样,这个字放到现在,也太过于“中二”,没什么人用成为了很正常的字。
然而中国却有一个最为奇特的字,明明寓意非常好,但是却基本上没有什么人用到它,尤其是女性,用了会羞于见人,这正是“桧”字。相信大家也知道为何不会用它的原因了,自然是因为南宋著名的奸臣秦桧。
秦桧最为臭名昭著的事情,一来是代表宋高宗俯首向臣,二来就是杀害抗金英雄岳飞,这也导致秦桧被后世唾骂,从此“天下之人耻姓秦。”实际上抛开秦桧不谈,“桧”字的寓意是非常好的,“桧”是一种常绿的乔木,寿命悠久,树干挺拔,而且木材桃红色,有香气。
在《诗经》当中,“桧”还被认为是十五种国风之一,温柔可亲,香气扑鼻,因此它也广泛的适用于女性的名字,不过出了秦桧这个人后,女性们也都不愿意用这个名字了,因此如今生活中,大家也看不到什么人使用“桧”字。
不过从客观角度来说,硬要将杀掉岳飞的锅全部甩在秦桧的身上,自然也是有些不公平的,虽然秦桧贵为宰相,但是岳飞怎么讲也是手上握着10万兵权的太尉,如果宋高宗赵构不拍板子,秦桧怎么又动得了岳飞呢?当然后来的南宋皇族,自然不可能将污水泼在宋高宗的头上,那么只能够委屈秦桧了,只是“桧”这么一个好字,也失去它的价值,不由得让人感到惋惜。
取名字中的千古禁忌
自古以来,人们就非常重视取名。古代贤哲尹文子说过:形以定名,名以定事,事以验名。这就是说,观察辨别事物、人物必先定名而后才可以成事。荀子也曾说:“名有固善,径易而不拂,谓之善名。”意思是说:名有完善之名,平易好懂而不被人误解之名,可以说是好名。为了起一个好名,年轻的父母总要翻开厚厚的辞海、辞源,搜肠刮肚,绞尽脑汁,试图为自己的宝贝起个好名字,正如近代资产阶级启蒙思想家严复所说:“一名之立,旬月踟蹰”。在一定的社会环境下,名字甚至可以决定人的前途和命运。清代同治七年,时逢全国科举考试,江苏考生王国钧,名列前茅,荣幸参加殿试,本为一等,因慈禧太后见他的名字与“亡国君”谐音,大为不满,马上下旨降为殿试三等。王国钧被发往安徽任知县,又被议改任教职,在山阳县任教官20年,才以才干卓著被选任云南某县令,未上任便去世。清代光绪三十年,直隶人刘春霖参加科考名列进士三甲末等,因其名“春霖”有春雨之意,再加其姓与“留”谐音,很受慈禧太后青睐,她认为此人名字吉祥,符合自己恩泽永垂的心境,便下旨将刘春霖拔为甲等第一,成为清代最后一名状元。
唐代诗人李贺,也因受父亲名字的牵连而身受其害。才华横溢的李贺在准备参加全国大考之时,有人诋毁他,说李贺的父亲名晋肃,而“晋”与进士的“进”同音,是犯讳的。李贺遂不敢去应试。更为惨烈的是,清代雍正年间的礼部侍郎查嗣庭,仅因牵涉帝王之名,终至家破人亡,惨不忍睹。他出任江西考官,取《诗经》中“维民所止”一句为科考试题,竟被人诬为心怀叵测,暗示雍正要被砍头,其根据就是“维”字为“雍”字去掉头,而“止”字为“正”字去掉头。最后不仅自己病死狱中,而且惨遭屠尸枭首。虽然这都是在封建社会中与严格的等级制度有着密切的关系,但也足以见名字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要取好名,首先要名正,名正才能言顺。宋代大名士苏洵,曾为其兄正名而专门写下一篇典范之作,题目是《仲兄字文甫说》。苏洵的仲兄(二哥)名叫苏涣,字公群。苏洵读《易经》之后认为仲兄之名字不妥,建议用“文甫”来取代“公群”。苏洵在文章中论述人生哲理,倾注了他的人生信念,是一篇笔力雄健的正名之作。
如果名字不正,言传则不顺,有时还会留下笑柄,贻笑大方。明朝熹宗时大宦官魏忠贤,本是一个无赖,原名李进忠,事奉宦官魏朝而改名。他与熹宗的奶妈客氏私通,因客氏之故而得熹宗信任,渐掌朝政。他广结羽翼,遍置死党,朝中排斥打击正直忠臣,朝外压迫东林名士。媚事者竟拜伏呼他为“九千岁”,各地督抚为他建生祠以祀。这样一个大奸贼,既不忠,又不贤,最后落下一个千古骂名。因为魏与未同音,魏忠贤岂能有好下场。南宋大奸臣秦桧,字会之。秦桧为人阴险,本性残忍,喜好谀言,大肆迫害忠良,冤案不可胜数,其中以陷害岳飞等最为昭彰。其所作所为,正好与他的名“桧”相吻合,“桧”是一种刺柏,浑身是刺,到处刺人。
虽然好名配好人不是绝对的,但我们要力求名正言顺,正如儒雅风流的苏东坡所说,“世间惟名实不可欺”。现在,我国独生子女家庭中年轻的父母们为了孩子宏途无量,飞黄腾达,在名字上就开始苦思冥想、引经据典了。一个好的名字,蕴含着一种期望。
名正是金。有了正名的意识,便可以取好名。何谓好名?虽然“见仁见智”,但有一点是大家共识的,那就是名字作为社会交往的工具,要接受社会实践的检验。名字不仅仅是自我评价问题,还有一个他人审美、社会评价的问题。根植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名称,符合中国人的心理需求,是中国人的审美情趣与民族认同的反映。我们应力求做到人如其名,名以正人。
古人刚生下不久就有了名,长大以后要取字,两者相连,通称名字。关于二者的作用,清朝人王应奎曾说:“古者名以正体,字以表德。”意思是说,名是用来区分彼此的,字则是表示德行的。二者性质不同,用途也不大一样。一般说来,古时候,名是阶段性的称呼,小时候称小名,大了叫大名。等有了字,名就成了应该避讳的东西,相称时也只能称字而不称名。
名与字在多数情况下共同构成一个人的代号,尽管用途不尽相同,二者之间还是有联系的。古人大多因名取字,名与字内容毫不相干的情况几乎见不到。
古人除有名、字外,又多取号以代替名字。号是一种固定的别名,又称“别号”。早在周朝时,人们就已经开始取号。对此,《周礼》解释说,号为“尊其名更为美称焉”,意思是说,号是人在名、字之外的尊称或美称。早期的号具有这一特点,有号的人多是那些圣贤雅士。如老子别号广成子、范蠡别号鸱夷子皮等。先秦时期有名字又有号的人并不太多,至秦汉魏晋南北朝时,取号的人仍不很多,名载史籍者仅有陶潜别名五柳先生、葛洪别号抱朴子等数人。但是,到了隋唐时期,伴随着封建国家的强盛和文化的高度发达,在名、字之外另取别号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如李白号青莲居士、杜甫号少陵野老、白居易号香山居士,皆属此类。到了宋代,取号之风又有进一步的发展。人们熟知的《水浒传》108将个个都有别号,正是代表着当时的社会风气。明清人更把取号视为一种时髦,上至皇帝,下至一般黎民百姓,几乎人人有号。正如清人凌杨藻在《蠡勺编》一书中记载的那样,其时“闾市村垄,嵬人琐夫,不识字者莫不有号,兼之庸鄙狂怪,松兰泉石,一坐百犯;又兄‘山’弟则必‘水’,伯‘松’则仲必‘竹’,不尤大可笑也哉。近闻妇人亦有之,向见人称‘冰壶老拙’,乃嫠媪也”。甚至一些落草为寇的盗贼也有别号。如上述书中举了一个县官审案的例子,就十分能说明问题。这一例子说,一位县官在审理一桩窃案时,责难犯人为自己开脱罪责,犯人突然说道:“守愚不敢。”县官不解其意,一问左右,才知道是犯人在自称别号。
在用字上,取号与取名、字不同,大多不受字数多少的限制。从已知的历代别号来看,有2字号,也有3字、4字号,甚至还有10余字、20余字的别号。如清代画家郑板桥的别号就有12字,即“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至于界的一位叫释成果的,别号的字竟达28个之多,即“万里行脚僧小佛山长统理天下名山风月事兼理仙鹤粮饷不醒乡侯”。一个人的别号竟然用了近30个字,真可谓古今一大奇观。
因为古人取号有较大的随意性,并且不必加以避讳,因此,也就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饱受文字狱和避讳之苦的明清人,促使他们在名字之外更取别号来表现自己。当时的大多数人都取一个别号,但有些人的别号也有好几个。如清初画家石涛法名弘济,别号清湘道人、苦瓜和尚、大涤子、瞎尊者,达4个之多。
为什么没有人用桧作名字?
桧者,历史上有个秦桧,杀害岳飞的奸臣,谁愿意用此作名字。
小孩取名字有哪些忌讳?
小孩子的名字是不能够随意乱取的,应该要符合小孩子的生辰八字。
人的名字中哪几个字不能乱用
1. 忌讳生冷字
名字是供交际使用的,否则,名字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当今的时代是计算机的时代,绝大多数计算机储存的汉字仅限于常用字。如果命名时,使用一些生僻字,一般人不认识,必须影响了人与人之间的交际。命名使用生僻字,只能白白增加别人工作的难度、麻烦。
人们在使名时选用生僻字的动机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不落俗套。但一般人们认识的常用字,却不过三、四千字,而命名又主要是为了让别人称呼,并不是为了卖弄学问。有人曾举例说,当你去某个部门申请工作时,主管领导看了你的履历表后,如果认不出你的名字,那么对你的印象肯定也是很模糊的。如果他在叫你时,把你的名字读错又经你纠正,这场面可能会使领导尴尬。领导会觉得失了面子而窘迫甚至恼怒,你也可能会国因为领导然连你的名字都不认识而生轻视之心。日后在上下级相处过程中,就可能发生一些龃龉或不协调不融洽的现象。
命名固然要避免俗套和雷同,但不能靠使用生僻字。使用生僻字,影响了形象,妨碍了交际,可谓得不偿失。
我国汉字的数量非常多,仅《康熙字典》就收有四万二午一百七十四字,另外繁简字、古今字、正俗字之间往往有非常细微的差别。旧时人们命名,喜欢翻看《康熙字典》这是不足取的。我们要使用工具书,最理想的是《现代汉语词典》。它在每个字下还收录词语,这对于命名很有参考价值。使用这部工具书也要注意,里面的生僻字,使用时要注意避开。
2. 忌讳祖先和先贤的起名字忌讳大全
汉族起名,一般避祖先的名号。其一是汉 族传统极讲辈分。以祖先名字为名,不但打扰了辈分的排序;而且会被视为祖先的不敬。其二是由于汉族的特殊性决定的。汉姓,首先是承继父姓,然后起一个本人的名字,而某些少数民族或外国人,有本名、父名或本名加母姓、父姓。如法国人的姓名通常为三段,即本名,加母姓,加父姓。如果汉姓名的在承继了父姓以后,再加上祖先的名字,那么两者就没有丝毫区别了,这样你根本无从分辨李四这个人到底是爷爷还是儿子了。
在封建制度下,人们不仅要“尊 祖敬宗”,而且要奉为至尊,即使直呼君主的名字也是大逆不道,清代的雍正、乾隆时,仅凭这一条就可以处人死罪并殃及九族。于是这种忌讳便被称为“国讳”。 但就现代人而言,仅就名论,一般不以伟人、名人的名字为名。但有人因崇敬某一伟人或名人,特意取其名为名。如李大林、张大钊,便是取李大钊、斯大林之名为名。当然姓赵、姓关的人,也不应以“子龙”和“云长”为名了,否则便会今古不分。
3. 忌讳姓名字体的单调重复
有些人命名,喜欢利用汉字的形体结构做文章。例如:石、磊、林、森、聂、耳这三个名字即是此例。这种命名的审美效果颇佳,可惜我们的姓氏能如此利用的微乎其微。而且即使石、林、聂三姓,也不可能人人都使用这种方法。
有些人取名如果姓名三个字的部首偏旁完全相同,就会使人产生一种单调之感。特别是当你在书法签名时,就会更强烈地感觉到,偏旁部首相同的名字,如江浪涛、何信仁等,不论如何安排布局,都有一种呆板单调之感,不会产生点事纵逸、变化多姿、曲折交替,气韵贯注的美学效果。我们既然是用汉字取名,就不仅要考虑意义上高雅脱俗的抽象美,而且要注意书写时变化多姿的形象美。
上述例子说明名和姓存在形体结构的搭配问题。如果形体结构没有变化,姓名就显得呆板,拘谨。起名字忌讳大全
在运用字形命名时,过去有两种技巧,一是拆姓为名,另一是增姓为名。所谓的拆姓为名是指取名时截取的一部分作为名,或者把姓分割为两部分作为名。如商汤时的辅弼大臣伊尹,其中就是取姓的一部分“尹”而构成的,此外现代著名音乐家聂耳,著名作家舒舍予(老舍)、张大弓、计午言、董千里、杨木易也都属此类。另外还有雷雨田、何人可等也是将姓拆为两部分作为名的。古人有些人将名剖分为字,如南宋爱国诗人谢翱,字振皋羽,字即由名拆开而成。明代的章溢字三益、徐舫字方舟、宋玫字文玉,清代的尤侗字同人、林佶字吉人都属此类。还如清代的毛奇龄字大可等。还有些人是将姓名剖分为号,如清代的胡珏号古月老人,徐渭号水月田道,则又分名入号。
所谓的增姓为名是指在姓的基础上再增添一些笔划或部首构成一个新字成为名,如林森、于吁、金鑫、李季等。时喜欢将姓名用字的部首偏旁相同,并将此作为一种命名技巧来推广,如李季、张驰,这种技巧实际上不值得提倡。
4. 忌讳多音字
我国的姓氏多半属于单音字。也有个别姓氏属于多音字,如:乐字。这种姓氏显然在交际时会造成麻烦。如果说姓氏的多音是无可奈何的事实,那么名字的拟定是完全可以避免这种麻烦的。山东某地有一个学生名叫乐乐乐,老师上课时却不知该怎么叫他,老师居然让这个名字给难住了。这个名字的三个字都是多音字,可有八种读法,读者有兴趣可以自行排列一下。
看来这个学生的父母是成心跟整个社会过不去,一个名字居然有八种读音,在交际场合如何使用呢?到头来别人想叫不敢叫,唯恐叫错了被人耻笑,吃亏的还是自己。别人叫不上来,可以不叫,可以避开。一个人的名字如果别人不叫,不使用,那么这个名字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
所以对于多音字应尽量回避。如果要用,最好通过联缀成义的办法标示音读。例如:崔乐天、孟乐章。前者通过“天”说明“乐”当读l&egr***e;,后者通过“章”说明“乐”读yu&egr***e;。最后一个用意义告诉你应读什么。
汉语有相当一部分多音字常用的只有一个音。这样的多音字在命名时就不必担心使用时会产生误读。
5、忌读“绕口”字
命名有时可以得用叠音的方法。例如:丁丁、方 芳、辛欣等。如果不是叠音的姓名,名和姓的发音方法就要拉开一定的距离,否则,读起来不顺口,达不到的效果。有些名字读起来费劲、吃力,弄不好就会读错、听错。原因在于取名用字拗口,几乎成了“绕口令”,如沈既济、夏亚一、周啸潮、耿精忠、姜嘉锵、张昌商、胡楚父、陈云林、傅筑夫等。这些名字,有的连用两个同声母字,如亚一、姜嘉等。有的连用两个同韵字,如既济、夏亚、啸嘲、胡富、励芝等。前一种是双声,后一类是叠韵。有的三个字同韵,如张昌商、胡楚父、陈云林、傅筑夫等。所谓“绕口”字,主要是指双声字、叠韵字和同音字。由于声母相同,连续起来发音费力;韵部相同的字连读,发音也较困难;所以,双声叠韵是造成“绕口”的主要原因。由此看来,忌用“拗口”字起名,主要是指不用双声、叠韵字起名。掌握了这个规律,就好办得多了。符合音美标准的命名,应当是名和姓的声母不同组,韵母不同类。例如:彭涛、冯企、娄韵、齐飞、余声、万鸿等。这些命名,由于命名和姓的声韵异组异类,因而声音有了变化,读起来比较顺口悦耳。
如果名和姓同组,甚至完全相同,只要处理好韵母的关系,效果也很好;反之,名和姓同类,甚至完全相同,那就要在声母上下一番功夫。例如:彭宾、冯凡、娄林、张晨、余宽、方川等。
6、忌读不雅的谐音
有些人的名字,表面上看非常高雅,但由于读起来会与另外一些不雅的词句声音相同或相似,便很容易引起人们的嘲弄和谐谑,成为人们开玩笑的谈资,产生某种滑稽的喜剧效果。这种语词可分为两类:一是生活中某些熟语,一是贬义词。例如:宫岸()、蔡道(菜刀)、卢辉(炉灰)、何商(和尚)、陶华韵(桃花运)、李宗(***)、汤虬(糖球)、包敏华(苞米花)等。
上述谐音使姓名显得不够严肃,不够庄重,在大庭广众之下容易授人以笑柄。另外有一些名字易被人误解为贬义词,如:白研良(白眼狼)、胡礼经(狐狸精)、沈晶柄(神经病)等。
这种谐音往往变成绰号。父母起名时,如不慎重 ,很容易给儿女造成沉重的心理负担。到那时可就悔之晚矣。
7.忌讳过于时髦的字
在历史的任何阶段,总会涌现出一些极为时髦的字眼儿。如果命名时追逐这样的字,必然使人感到家长文化素质差,简单是俗不可耐,而且这样的名字,也容易重复。五十年代的“建国”,七十年代的“卫东”,可以说遍及大江南北;“李建国”、“马建国”、“陈建国”、“王卫东”、“刘卫东”、“赵卫东”……又可谓 千人一面。由于狂热情绪的蔓延,把色溶入姓名中,曾一度成为最时髦的事情。诚然,名字的确需要色去点缀,但姓名的色需要五颜六色。
人人都去追逐时髦的字眼儿,也未免太单调乏味了。由此不能不让人深思,虽然我国几千年封建历史,并且讲究“忠”、“孝”之类的字眼儿,如果剔除范字,“忠”、“孝”之类的字眼儿使用频率并不高。这说明古人命名也不喜欢赶时髦。历代儒家大师,那些拼命向人们灌输“忠孝仁义”的大儒们,哪一位名字里有 “忠”、“孝”之类的字眼儿?孔子讲了一辈子“仁”,他为儿子起名却用了鱼类的名字鲤。追逐上的时髦字眼儿,只是上幼稚和肤浅的表现。这是追逐时髦的一个极端。
其二,中国人还是不要起过洋化的名字。中华民族的子孙是一个文明古国的传人,我们的民族有着自己的伦理道德、审美意识和文化价值,所以不应该轻视自己。特别是在命名上,要显示要保持民族特色。民间认为,选用近于洋化的名字,如约翰、玛丽、丽莎、安娜等,有时还是一种时髦。但在日后的社会变迁和人我交往中,可能会给对方心理上造成一种轻视和不快的印象。当然,这是文化方面不同的一种误解,但这种误解也可能会影响人去获得的机遇,为一个名字而付出这样的代价,无论如何都不划算的。
8.忌讳过于夸赞的字
名字好听与否,不在于用词多么华美,而在于用词用得恰当到好处。但有的人可能会犯下错误:
给男孩子起名,总是离不开一些过于生猛的字,如豪、强、炎、猛、闯、刚等,虽然斩钉截铁,读起来刚强有力,用男子汉派头,但也容易使人联想到浑噩猛愣、放荡无检,使气任性,不拘礼法,误认为是一些赳赳武夫,所以,自古以来,一般贵族士大夫在给男孩子命名时,都尽量避开这些字。因为中国文化认为,我之刚烈坚强,并非那些喜怒形于词色、遇事拔刀而起的血勇之人,而是一些内蕴浩然之气,遇事不惊不怒,谈笑风生的伟丈夫。
有人给女孩子命名 却又总是在一些春兰、秋菊、珍珍、艳艳之类的词里绕圈子,但是如果把它们放到一定的文化氛围中,就会使人产生飘浮的感觉。如女子名字中常喜欢的花、萍、艳、桃、柳等字眼就是。花虽俏丽明艳一时,独占秀色,出尽风头,但 场风雨过后,就会零落成泥碾作尘。杨柳亦属柔软脆弱之物,成语中的柳性杨花、残花败柳等,就表示出对这种事物所具有的象征意味的情感评价。桃花令人引起红颜易衰的联想。萍与柳又都是飘零和离别的象征物。所以,民俗中认为,取名时应尽量避开这些表面上明丽的字眼。
9.大姓忌讳简单名字
目前我国人名出现单名热,而单名最大的弊端就是造成大量的重名现象。以四千个汉字计算,如果所有的人都使用单名,一个姓氏只能有四千个人使用单名,第四千零一个人就开始重名。这样,重名的概率必然大大增加。相反,我国尽管人多姓少,如果采用双名,如果避免使用时髦的字眼儿,避免使用滥调,重名的概率是很低的。 从审美效果看,双名无论是字形的搭配、字音的谐调还是字意的锤炼,都具有无法比拟的优越条件,至少它选择的余地比单名要大得多。
对于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大国来说,要完全避免重名是不可能的。而且,许多小姓即使重名,也没有多大的影响。譬如褚姓,在一个单位里能有一位姓褚的,已属罕见,再出现一位重名者,简单是奇迹。大姓则不然。“张王李赵遍地刘”,这样的姓氏如果再取单名,热必造成大量的重名。
人们会注意 到,凡重名者几乎都是大姓。一个单位有两个“刘伟”,如是异性,人们便以“男刘伟”、“女刘伟”相称;如果同性,便以“大刘伟”、“小刘伟”或“胖刘伟”、“瘦刘伟”以示区别。与其让别人随意加字,何不当初再增一字改为双名呢?在目前的单名热中,大姓不可热,还是冷静地取个双字名为好。只要充分发挥双名的优势,取一个既雅致又响亮的名字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般地说,小姓的命名相对地要容易一些,选择的余地比大姓要大许多。一些被大姓滥用俗了的字眼儿,和小姓组合在一起,效果就大不一样。例如:风伟、褚健、库斌、萨华等。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小姓的命名就可以马虎一些。除了选择的余地大一些,小姓和大姓所遇到的问题几乎差不多。
10.忌讳不及其余的地方
名字的“禁区”有的是社会约定俗成的,有的则是字义的***,有的从属于自身的社会观念和审美意识。一些字便成了名字的“禁区”。某些表示秽物和不洁的字一般不入名号。但某些人或某些地区有给孩子起“贱名”、“丑名”、“脏名”的习俗,为的是让孩子不为妖魔光顾,便可消灾免祸、长命百岁。其实这是一种迷信。某些表示疾病和不祥的字,一般不入名、号。
人体的部位器官名称不入名与。但有的也入名,甚至常入名。春秋有重耳,秦汉时有赵王张耳,战国楚怀王名熊心,当代有著名作家刘心武。不过,这些人体器官的字都是与另字相配合而另有新义的。心与他字组合而成的词,与人体器官的意义已大不相同。
某些令人恐惧的猛兽名称不宜入名。但有些猛兽却常常入名,如金豹、文虎等。
文艺作品典型人物的姓名也多为后人不取。某些典型人物的姓名与其代表的特定含义已成为中国文化的一部分有固定含义融合在里面。
除以上几类外,当然还有许多字、词和姓名不便或不宜入名。姓名禁忌,实际上包罗万象、博大精深,包含着、文化、习俗、心理等许多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