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凶悔吝生乎动者,六十四卦吉凶悔吝
文言文翻译?
【原文】故所谓君子之行者有二焉:其未发也,慎而已矣;其既发也,义而已矣。慎则待义而后决,义则待宜而后动,盖不苟而已也
【译文大意】因此所说的君子行为有两方面:在没有做的时候很谨慎,已经做了要坚守道义。谨慎地看它符合道义才行动,符合道义而且时机允许再去做,不能苟且。
(此文出自:王安石《勇惠》)
……故所谓君子之行者有二焉:其未发也,慎而已矣;其既发也,义而已矣。慎则待义而后决,义则待宜而后动,盖不苟而已矣。《易》曰:“吉凶悔吝生乎动。”言动者贤、不肖之所以分,不可以苟尔。是以君子之动,苟得已则斯静矣。故于义有可以不与不死之道,而必与必死者,虽众人之所谓难能,而君子未必善也;于又有可与可死之道,而不与不死者,虽众人之所谓易出,而君子未必非也。是故尚难而贱易者,小人之行也;无难无易而惟义之是者,君子之行也。
周易系辞
周易·系辞·上
第一章 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 是故刚柔相摩,八卦相荡,鼓之以雷霆,润之以风雨;日月运行,一寒一暑。 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作成物。 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有亲则可久,有功则可大;可久则贤人之德,可大则贤人之业。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矣。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 第二章 圣人设卦观象,系辞焉!而明吉凶,刚柔相推而生变化。是故吉凶者,失得之象也;悔吝者,忧虞之象也;变化者,进退之象也;刚柔者,昼夜之象也。六爻之动,三极之道也。 是故君子所居而安者,《易》之序也;所乐而玩者,爻之辞也。是故君子居则观其象而玩其辞,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第三章 彖者,言乎象者也;爻者,言乎变者也。吉凶者,言乎其失得也;悔吝者,言乎其小疵也。无咎者,善补过者也。 是故列贵贱者存乎位,齐小大者存乎卦,辩吉凶者存乎辞,忧悔吝者存乎介,震无咎者存乎悔。 是故卦有小大,辞有险易;辞也者,各指其所之。 第四章 《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地之道。 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 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说;精气为物,游魂为变,是故知鬼神之情状。 与天地相似,故不违;知周乎万物,而道济天下,故不过;旁行而不流,乐天知命,故不忧;安土敦乎仁,故能爱。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通乎昼夜之道而知,故神无方而《易》无体。 第五章 一阴一阳之谓道。 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 显诸仁,藏诸用,鼓万物而不与圣人同忧,盛德大业至矣哉! 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生生之谓易,成象之谓乾,效法之谓坤,极数知来之谓占,通变之谓事,阴阳不测之谓神。 第六章 夫《易》广矣大矣,以言乎远则不御,以言乎迩则静而正,以言乎天地之间则备矣。 夫乾,其静也专,其动也直,是以大生焉。 夫坤,其静也翕,其动也辟,是以广生焉。 广大配天地,变通配四时,阴阳之义配日月,易简之善配至德。 第七章 子曰:《易》,其至矣乎! 夫《易》,圣人所以崇德而广业也。知崇礼卑,崇效天,卑法地。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矣。成性存存,道义之门。 第八章 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其形容,像其物宜,是故谓之象。 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而观其会通,以行其典礼,系辞焉以断其吉凶,是故谓之爻。 言天下之至赜而不可恶也。言天下之至动而不可乱也。拟之而后言,议之而后动,拟议以成其变化。 「鸣鹤在阴,其子和之。我有好爵,吾与尔靡之。」子曰:「君子居其室,出其言善,则千里之外应之,况其迩者乎?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则千里之外违之,况其迩者乎?言出乎身,加乎民;行发乎迩,见乎远。言行,君子之枢机。枢机之发,荣辱之主也。言行,君子之所以动天地也,可不慎乎!」 《同人》:先号啕而后笑。子曰:「君子之道,或出或处,或默或语。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 初六,藉用白茅,无咎。子曰:「苟错诸地而可矣,藉之用茅,何咎之有?慎之至也。夫茅之为物薄,而用可重也。慎斯术也以往,其无所失矣。」 劳谦,君子有终,吉。子曰:「劳而不伐,有功而不德,厚之至也。语以其功下人者也。德言盛,礼言恭;谦也者,致恭以存其位者也。」 亢龙有悔。子曰:「贵而无位,高而无民,贤人在下位而无辅,是以动而有悔也。」 不出户庭,无咎。子曰:「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子曰:「作《易》者,其知盗乎?《易》曰『负且乘,致寇至。』负也者,小人之事也。乘也者,君子之器也。小人而乘君子之器,盗思夺之矣。上慢下暴,盗思伐之矣。慢藏诲盗,冶容诲淫。《易》曰:『负且乘,致寇至。』盗之招也。」 第九章 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像两,挂一以像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扐以象闰;五岁再闰,故再扐而后挂。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 《乾》之策二百一十有六,《坤》之策百四十有四,凡三百六十,当期之日。二篇之策,万有一千五百二十,当万物之数也。是故四营而成《易》,十有八变而成卦,八卦而小成。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能事毕矣。 显道神德行,是故可与酬酢,可与佑神矣。子曰:「知变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为乎。」 第十章 《易》有圣人之道四焉:以言者尚其辞,以动者尚其变,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 是以君子将有为也,将有行也,问焉而以言,其受命也如响。无有远近幽深,遂知来物。非天下之至精,其孰能与于此。参伍以变,错综其数。通其变,遂成天下之文;极其数,遂定天下之象。非天下之至变,其孰能与于此。《易》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非天下之至神,其孰能与于此。 夫《易》,圣人之所以极深而研几也。唯深也,故能通天下之志;唯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子曰:「《易》有圣人之道四焉」者,此之谓也。 第十一章 子曰:「夫《易》何为者也?夫《易》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如斯而已者也。」 是故圣人以通天下之志,以定天下之业,以断天下之疑。 是故蓍之德圆而神,卦之德方以知,六爻之义易以贡。圣人以此洗心,退藏于密,吉凶与民同患。神以知来,知以藏往,其孰能与于此哉!古之聪明睿知,神武而不杀者夫。 是以明于天之道,而察于民之故,是兴神物以前民用。圣人以此斋戒,以神明其德夫。 是故阖户谓之坤,辟户谓之乾,一阖一辟谓之变,往来不穷谓之通,见乃谓之象,形乃谓之器,制而用之谓之法,利用出入,民咸用之谓之神。 是故《易》有大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 是故法象莫大乎天地;变通莫大乎四时;县象着明莫大乎日月;崇高莫大乎富贵;备物致用,立成器以为天下利,莫大乎圣人探赜索隐,钩深致远,以定天下之吉凶,成天下之亹亹者,莫大乎蓍龟。 是故天生神物,圣人则之;天地变化,圣人效之;天垂象,见吉凶,圣人像之;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 《易》有四象,所以示也。系辞焉,所以告也;定之以吉凶,所以断也。 第十二章 《易》曰:「自天佑之,吉无不利。」子曰:「佑者,助也。天之所助者,顺也;人之所助者,信也。履信思乎顺,又以尚贤也。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也。」 子曰:「书不尽言,言不尽意。」然则圣人之意,其不可见乎?子曰:「圣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系辞焉以尽其言。变而通之以尽利,鼓之舞之以尽神。」 乾坤,其《易》之蕴邪?乾坤成列,而《易》立乎其中矣。乾坤毁,则无以见《易》。《易》不可见,则乾坤或几乎息矣。 是故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化而裁之谓之变,推而行之谓之通,举而错之天下之民谓之事业。 是故夫象,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其形容,像其物宜,是故谓之象。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而观其会通,以行其典礼,系辞焉以断其吉凶,是故谓之爻。 极天下之赜者存乎卦,鼓天下之动者存乎辞;化而裁之存乎变;推而行之存乎通;神而明之存乎其人;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
周易·系辞·下
第一章 八卦成列,像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焉;系辞焉而命之,动在其中矣。吉凶悔吝者,生乎动者也;刚柔者,立本者也;变通者,趣时者也。吉凶者,贞胜者也;天地之道,贞观者也;日月之道,贞明者也;天下之动,贞夫一者也。 夫乾,确然示人易矣;夫坤,阝贵 然示人简矣。 爻也者,效此者也。象也者,像此者也;爻象动乎内,吉凶见乎外,功业见乎变,圣人之情见乎辞。 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财。理财正辞、禁民为非曰义。 第二章 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 作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 包牺氏没,神农氏作,斫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盖取诸《益》。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盖取诸《噬嗑》。神农氏没,黄帝、尧、舜氏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 刳木为舟,剡木为楫,舟楫之利,以济不通,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涣。 服牛乘马,引重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随。 重门击柝,以待暴客,盖取诸豫。断木为杵,掘地为臼,杵臼之利,万民以济,盖取诸小过。 弦木为弧,剡木为矢,弧矢之利,以威天下,盖取诸睽。 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盖取诸大壮。 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丧期无数。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盖取诸大过。 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百官以治,万民以察,盖取诸夬。 第三章 是故《易》者,像也;象也者,像也。 彖者,材也;爻也者,效天下之动者也。 是故吉凶生而悔吝著也。 第四章 阳卦多阴,阴卦多阳,其故何也?阳卦奇,阴卦偶。 其德行何也?阳一君而二民,君子之道也。阴二君而一民,小人之道也。 第五章 《易》曰「憧憧往来,朋从尔思。」子曰:「天下何思何虑?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天下何思何虑?日往则月来,月往则日来,日月相推而明生焉。寒往则暑来,暑往则寒来,寒暑相推而岁成焉。往者屈也,来者信也,屈信相感而利生焉。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精义入神,以致用也;利用安身,以崇德也。过此以往,未之或知也;穷神知化,德之盛也。」 《易》曰:「困于石,据于蒺藜,入于其宫,不见其妻,凶。」子曰:「非所困而困焉,名必辱。非所据而据焉,身必危。既辱且危,死期将至,妻其可得见耶!」 《易》曰:「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获之,无不利。」子曰:「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之者,人也。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动而不括,是以出而有获,语成器而动者也。」 子曰:「小人不耻不仁,不畏不义,不见利不劝,不威不惩。小惩而不诫,此小人之福也。《易》曰:『履校灭趾,无咎。』此之谓也。」 「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小人以小善为无益而弗为也,以小恶为无伤而弗去也,故恶积而不可掩,罪大而不可解。《易》曰:『何校灭耳,凶。』」 子曰:「危者,安其位者也;亡者,保其存者也;乱者,有其治者也。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易》曰:『其亡其亡,系于苞桑。』」 子曰:「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少而任重,鲜不及矣。《易》曰:『鼎折足,覆公餗,其形渥,凶。』言不胜其任也。」 子曰:「知几其神乎!君子上交不谄,下交不渎,其知几乎?几者,动之微,吉之先见者也。君子见几而作,不俟终日。 《易》曰:『介于石,不终日,贞吉。』介如石焉,宁用终日?断可识矣。君子知微知彰,知柔知刚,万夫之望。」 子曰:「颜氏之子,其殆庶几乎?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复行也。《易》曰:『不远复,无祗悔,元吉。』」 天地絪温,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易》曰:『三人行则损一人,一人行则得其友。』言致一也。 子曰:「君子安其身而后动,易其心而后语,定其交而后求。君子修此三者,故全也。危以动,则民不与也;惧以语,则民不应也;无交而求,则民不与也;莫之与,则伤之者至矣。《易》曰:『莫益之,或击之,立心勿恒,凶。』」 第六章 子曰:「乾坤,其《易》之门耶?」 乾,阳物也;坤,阴物也。阴阳合德,而刚柔有体。以体天地之撰,以通神明之德。其称名也,杂而不越。于稽其类,其衰世之意邪? 夫《易》,彰往而察来,而微显阐幽,开而当名,辨物正言断辞,则备矣。 其称名也小,其取类也大。其旨远,其辞文,其言曲而中,其事肆而隐。因贰以济民行,以明失得之报。 第七章 《易》之兴也,其于中古乎?作《易》者,其有忧患乎? 是故履,德之基也;谦,德之柄也;复,德之本也;恒,德之固也;损,德之修也;益,德之裕也;困,德之辨也;井,德之地也;巽,德之制也。 履,和而至。谦,尊而光;复,小而辨于物;恒,杂而不厌;损,先难而后易;益,长裕而不设;困,穷而通;井,居其所而迁;巽,称而隐。 履以和行,谦以制礼,复以自知,恒以一德,损以远害,益以兴利,困以寡怨,井以辨义,巽以行权。 第八章 《易》之为书也!不可远,为道也屡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上下无常,刚柔相易,不可为典要,唯变所适。 其出入以度外内,使知惧。又明于忧患与故。无有师保,如临父母。初率其辞而揆其方,既有典常。苟非其人,道不虚行。 第九章 《易》之为书也,原始要终,以为质也。六爻相杂,唯其时物也。其初难知,其上易知,本末也。初辞拟之,卒成之终。 若夫杂物撰德,辩是与非,则非其中爻不备。噫!亦要存亡吉凶,则居可知矣。知者观其彖辞,则思过半矣。 二与四同功而异位,其善不同;二多誉,四多惧,近也。 柔之为道,不利远者;其要无咎。其用柔中也。 三与五同功而异位,三多凶,五多功,贵贱之等也。其柔危,其刚胜耶? 第十章 《易》之为书也,广大悉备。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兼三才而两之,故六。六者非它也,三材之道也。 道有变动,故曰爻;爻有等,故曰物;物相杂,故曰文;文不当,故吉凶生焉。 第十一章 《易》之兴也,其当殷之末世,周之盛德耶?当文王与纣之事耶? 是故其辞危。危者使平,易者使倾。其道甚大,百物不废。惧以终始,其要无咎,此之谓《易》之道也。 第十二章 夫乾,天下之至健也,德行恒易以知险。夫坤,天下之至顺也,德行恒简以知阻。能说诸心,能研诸侯之虑,定天下之吉凶,成天下之亹亹者。 是故变化云为,吉事有祥。象事知器,占事知来。天地设位,圣人成能。人谋鬼谋,百姓与能。 八卦以象告,爻彖以情言,刚柔杂居,而吉凶可见矣。 变动以利言,吉凶以情迁。是故爱恶相攻而吉凶生,远近相取而悔吝生,情伪相感而利害生。 凡《易》之情,近而不相得则凶,或害之,悔且吝。 将叛者其辞惭,中心疑者其辞枝,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诬善之人其辞游,失其守者其辞屈。
憧憧往来,朋従尔思什么意思
《易经》上说的“憧憧往来,朋从尔思”,这是咸卦九四爻的爻辞、咸卦是 ,九四爻是阳爻。假设卜卦卜到了咸卦,它的结论要看动爻,所谓吉凶悔吝者,生乎动者也。假定动爻在九四爻,它的爻辞是“憧憧往来,朋从尔思”。这两句话的意思,是它形容这个人心里很不安,语音很多,思想不定,奶难下决心,想把它放下,丢掉不要管吧,又感觉事情还有希望,禁不住又在心里起了涟漪,一下来,一下去,思想不定。 “朋”是很多很多,像朋友一样,说不定有两三个,乃至七八十来个,“朋从尔思”,跟着你思想来来去去。
吉凶悔吝生乎动,是啥意思
凡是一动,就会发生或吉、或凶、或悔、或吝的结果
“凡易之情,近而不相得,则凶或害之,悔且吝。” 求解释
6,凡易之情,近而不相得则凶;或害之,悔且吝。(《系辞传》)
相得则吉,不相得则凶的“情”当然是情感之情。韩康伯云:“近,况比爻也。《易》之情刚柔相摩,变动相逼者也。近而不相得,必有乖违之患也。或有相违而无患者,得其应也。相须而偕凶,乖于时也,随事以考之,义可见矣。”[17] 韩氏的诠释相当深刻,把阴阳、刚柔、仁义与“时”的摩荡中,“情”的相违、相须而导致的吉凶悔吝说得很有生活的厚重感。近而不相得,故凶。为什么不说“远而不相得”呢?因为只有“近”,情感才会产生真正感应的作用,喜怒哀乐,才会引起应有的反应。阴与阳、刚与柔,都只有在一个能够引起彼此排斥或吸引的范围之内,才会相推、相荡,这与情感的感应形式是完全一样的。
将“凡易之情,近而不相得则凶,或害之,悔且吝”之“情”解释为情感的另一个重要佐证,就是在这个表述的后面,《系辞传》紧接着就写道:“将叛者其辞惭,中心疑者其辞枝。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诬善之人其辞游,失其守者其辞屈。”金景芳先生针对这几句话说:“这段话与《周易》没有丝毫关系。总的来看,这一章语无伦次,杂乱无章,肯定不是孔子做的。”[18] 金老的这几句话说得过头了一点,笔者认为值得商榷。第一,这段文字也见于马王堆汉墓帛书之《系辞传》,说明这几句话已经由来已久,属于先秦文字的可能性很大。第二,我们说《易传》传承了孔子的思想,但是并不是说就一定是孔子亲笔所作,二者的区别是相当大的;孔子的后学良莠不齐是难免的,即便是写得差一点,难道就不是孔子的后学?尤其是,难道就不是传承孔子的学问?第三,这几句话实际上是围绕着“凡易之情,近而不相得则凶,或害之,悔且吝”而发的,其目的一方面是为了避免“凶、害、悔、吝”,另一方面也是总结相得与不相得之情有哪一些表现的方式,与“君子进德修业。忠信所以进德也。修辞立其诚,所以居业也”(《乾·文言》)、“天之所助者,顺也;人之所助者,信也。履信思乎顺,又以尚贤也。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也”(《系辞传》)的思想理路基本上是一致的。也就是说,“辞”是人的性情的直接表现,在它的惭、枝、寡、多、游、屈的背后,隐藏着各种各样的情绪与动机,所以,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
爱恶相攻
“变动以利言,吉凶以情迁,是故爱恶相攻而吉凶生,远近相取而悔吝生,情伪相感而利害生。凡易之情,近而不相得,则凶,或害之,悔且吝。”
人类为什么会信仰?为什么要卜卦去求不可知的一面?为什么八卦每一卦都谈变动?这都是就人类自身利害与需为有关者而讲的,也就是“变动以利言”。而吉凶呢?则是根据人类心理的需为而定。同是一卦,在你看起来是大吉,在我看起来说不定是大凶;在别人看起来是大凶的,在我用起来说不定却是大吉的。所以说吉凶是因个人的需要而定,人们对变动的看法是着眼于利害关系的,“吉凶以情迁”,是看个人心理情绪的需要来讲的。
《易经》最后还是回到人文文化上来。什么情况才叫吉与凶呢?“爱恶相攻而吉凶生”。你不喜欢,给我好了,对你是大凶,因为你不喜欢嘛!你厌恶它,而我喜欢它,我们两个爱恶相反,爱恶因矛盾而相攻,古凶由爱恶心理而来。孔子研究《易经》到这里,所得的结论是: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吉凶,没有绝对的善恶,没有绝对的是非,也没有绝对的好坏……一切都是跟着人义文化,跟着人们的需要来的。所以“爱恶相攻而吉凶生,远近相取而悔吝生”。肚子饿的时候面包摆在面前就很喜欢,不饿的时候摆在面前便很讨厌;需要的时候,一伸手就拿得到就很高兴,需为而得不到会很痛苦,所以“远近相取而悔吝生”。其道理就是如此。
“情伪相感而利害生”,“情”就是真实的,“伪”是虚情假意的。一个人不要只听一句话“我爱你”便高兴起来,有时候这句话是真的,有时候是假的。“情伪”互相有感应,其实都不能骗人,也骗不厂人的。“情伪”互相感应而发生利害关系,这是孔子研究《易经》的最后的报告,非常重为。
“凡易之情,近而不相得,则凶。或害之,悔且吝。”
我们研究《易经》以后,了解了人情世故,《易经》所谓的人生,“近而不相得则凶”。譬如夫妇两人刚结婚好得不得了,那当然是大吉大利了,最怕是“近而不相得”,那便是凶了。所以我也经常告诉大家,打垮自己的人,不是敌人而是你自己或最亲近的人。如果“近而不相得”,就是说越亲近越不能合作,这是最坏的最危险的。因而变成大害,即使不至于大害,但至少也是悔吝,那就很糟糕了。这些都为注意。
易经的精髓就是四个字
读懂《易经》,要深入浅出,厚厚的64卦象、卦辞和爻辞,很容易把人拒之门外,我们要懂得拨开表象、化繁为简。
《易经》的本质,只有一个字:变。
这种变,体现在时势的变化,呈现4种状态:吉、凶、悔、吝。只要我们读懂这4个字,也就懂得了《易经》的精髓。
1、《易经》的精髓,是势能的变化。
在整个宇宙中,时空的变化,会产生势能。
比如说:黄道,是古天文术语,是从地球上看太阳走过一年的路线。星体的轨迹变化,会产生势能的变化。
天时地利人和,对人事的影响,体现在时势。
《孟子.公孙丑》中记载齐人言:“虽有智慧,不如乘势;虽有镃基,不如待时。”
做事有聪明才智还不够,还要乘势而为;种庄稼有好的工具还不行,更需要等待农时。
这些都是《易经》之用。
《易经》是一本讲宇宙变化规律的书,变化的核心,即是势能的变化,体现在2个维度:方向和强弱。
2、势能方向上的顺逆,而产生:吉、凶。
我们现在看到的太极图,是宋代以后才有的,宋代以前,《易经》没有太极图。这个太极图,怎么产生的呢?
是根据能量的抽象变化,而形象演绎。
《易经》讲宇宙中有两股相对应的基本势能变化,即乾阳、坤阴。其实老子在《道德经》也讲同样的东西:“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易有太极,是生两仪,这个两仪,就是阴阳。
能量的变化,万变不离其宗,看似无章,其实有序。
对“人”这个参照物而言,能量的变化,有两个方向:一是和自己的能量相顺;二是和自己的能量相逆。
人和人不一样,所以每个人的顺逆,也有所不同。
顺的能量,是顺势,《易经》称之为:吉。
逆的能量,是逆势,《易经》称之为:凶。
吉,代表结合,合作,团聚等。
凶,代表分离,背向,分解等。
其实,凶,并不是不好,本意是“冲”,即能量的相逆、相冲。当两股能量相冲时,有时候,会带来阻碍和冲突,但是,也会带来生机和机遇。这种辩证关系,用老子的话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普通人,喜欢吉,厌恶凶。
真正懂《易经》的人,看待吉凶,是平等的。只是自然规律的变化,势能的变化,本身是客观中性的,不需要代入太多个人的主观情绪。
3、势能变化的强弱,而产生:悔、吝。
古人说的中庸精神,最初来自《易经》。
中庸,并不是贬义词,在《易经》中,代表中、正的宇宙最佳能量状态。
比如说乾卦,九五,飞龙在天,处于中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