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和事业是相通的,学生的事业就是学业吗
学业是事业的基础,事业是学业的升华。没有学业,事业做不大,没有事业...
学业·职业·事业
每个有志气的人,在他的生平都不免为三件事操心。在学校时代,他关心学业;离开学校,他关心职业;有了职业,他关心事业。这自然只是一种粗略的分期,也有许多人始终就专在学业、职业或事业上打计算。总之,这三个名词的意义对于一般人大半不成为问题,不过从逻辑的眼光来分析,我们不能说它是三件互不相同的事。它们的关系还须待确定。
先说“业”。《说文》所定的这个字的原始意义是钟架上一块木板,与我们所谈的没有多大关系。就“业”字所常用在的语句看,(如“进德修业”,“业精于勤”,“以农为业”,“成大业”,“创业守成”等等),我们可以看出两点:第一是学业、职业和事业都可以叫做业,第二是这个“业”字含有相当指流行语“工作” 一词的意义。佛典常用“业”字,和“行”字同义,凡人为造作通可叫做“业”,例如思想、言语、行为,都可是一种“业”,“业”简直就相当于流行语的活动。我们可以说,“业”是人运用他的力量做一种工作或活动;所进行的工作或活动叫做“业”,工作或活动所成就的结果也可以叫做“业”。
依这种解释看,学业就是学问的工作或活动,职业就是职分所在的工作或活动。工作或活动就是“事”,所以“事业”是只有一个意义的复词,学问是一种事业,职业也还是一种事业。如果事业还另有特殊意义,那就只能指工作或活动的成就。依这种意义说,在职业上可以成就事业,在学问上也还可以成就事业。总上两义,学业与事业,职业与事业,在逻辑上都不应分开;我们至多只能说“事业”比“学业”或“职业”涵义较广泛,不过这也还有问题。
问题在学业与职业是否绝对为两回事。一般人说“职业”,似带有一种误解,以为职业是衣食工具,“谋职业”就等于“谋生活”,也就等于“谋衣食”,这里“职业”和“生活”两个词的意义都同样窄狭化得很离奇可笑。在这种用字的习惯上,我们可以见出一般人的生活理想的低落。顾名思义,“职业”显然是职分以内的事业。所谓“职分”是起于社会的分工合作的需要。社会上有许多事要做,一个人不能同时做许多事,于是这个人种田,那一个人经商,另一个人做工匠,如此分工,每个人有一个“职分”,都能各尽“职分?”帮助社会大机器的轮子旋转,以一分工作的效益,换取同群许多分工作的效益,“吾尽所能,各取所需”,于是入与社会两得其便。每个人有一个“职分”,对于那“职分”就负有责任,须把那“职分”以内的事做好。对于“职分”不尽责就是不称职。职与责是不能分开的。
回到原来的问题,学业与职业是否绝对为两回事呢?从两个观点看,它们也不应分开。
第一,从狭义的学业说,学业是某一种专门学术的研究。专门的学术研究需要长久的集中的力量。一个人既研究一种专门学术,他就没有时间精力去干别的事。社会需要学术的进展,就需有一部分人以研究学术为“职业”。做学问是学者的职分以内的事,正如种田是农人的职分以内的事,他们的成就都于社会有益,他们都负有责任在自家职分以内求有成就。照这样看,学业还是可以当作一种职业。
其次,就广义的学业说,学业是每一种职业必有的准备。一切工作(尤其是在近代社会分工很严密的工作)都需要学习,每一行都有一套专门学问,所以你如果想把某一种职分以内的事做好,你就必须先把它学好。不但如此,工作本身也就是学习。有些人以为在学校里学得一种学问,学业便可告结束,以后入社会就职业,只须拿这一套法宝作无尽期的应用。这不但是误解学业,也是误解职业。最亲切最实在的学问大半不是从书本得来,而是从实地亲身经验得来的。古人所谓“到处留心皆学问”,就是有见于此。同时,到处留心学问的人可以说“学”与“事”相得益彰,不至犯不学无术的毛病,在职业上才能成就真正的事业。一辈子拘受一部讲义的人决不是一个好教员,一辈子拘守一部步兵操典的人决不是一个好战士,余可类推。所以要想把一种职业做好,必须把职业当作学业看。
依以上的分析,学业、职业和事业应该是三位一体。学业或职业如果不能成为事业,那就空洞无成就。学业和职业如果不能打成一片,学业就只是私人的嗜好,不能成为社会中的一种职分,对社会没有效益;职业也就降为与学问脱节的盲目的衣食营求,干躁无味。
职业与学业一贯,然后所学即所用,所用即所学,人得其事,事得其人,不过这只是理想,事实上一个人的职业往往和他的学业不很相关。这是由于有些学业不能为谋生之具,一个人一方面要忠于一种没有经济价值的学问,一方面又要维持生计,于是不得不就一种与自家专门学问无关的职业。最显著的例是大哲学家斯宾诺莎,他为着要保持学术思想的自由,拒绝当大学教授,宁愿操磨镜片的职业,借以营生。英国文学家兰姆写得那样一笔奇特而隽永的散文,而他的终身职业只是一个公司的书记。波兰小说家康拉德在商船上当过多年的水手。英国诗人蒙罗在伦敦一条小街上经营一个小书店。这种实例在西方很多。这种办法颇有它的长处。不靠所研究的学业来谋生,可以保持学业的独立自由;同时,在本行以外就一种职业,也可以扩大眼界,增加生活经验。在目前中国,一般入囿于浅狭的功利主义,都争去学可以赚钱的学问,而文哲数理一类虽是冷门而却极重要的学问很少有人问津,这对于文化学术的全局是一个危险的现象。有志于纯粹学术的人们最好拿斯宾诺莎、兰姆诸人做榜样,一方面埋头做自己的学问,一方面操一种副业,使生计有着落。这种办法的存在,当然显示社会组织有毛病,不在社会组织未完善以前我们只有这个办法可采用。将来社会合理化时,我们希望每一项学术工作者都不感受生活的压迫,每一种学业同时就是一种职业。
在另外一种情形之下,学业与职业也不完全相称,这就是通才就专职。行政工作本来也还是一种职业,可是一直到现在,各国还很少在学校里设专门学科去训练议员部长以及其他公务员。在从前中国,大小职位,上自宰相,下至县丞,大半依科举履历任命,由科举进身者所读的书大半不外经史诗文,而做的职务却可以彼此相差很远。一榜及第的人有典钱谷的,有主试的,有带兵的,有典刑狱的,有掌漕运的。职务和学问似没有显著的关系。这种情形在目前似还没有经过很大的变更,在英国情形也很类似。一个人在牛津或剑桥毕业了,就可以参加文官考试,及格了,无论所学的是什么,可以被派到任何官厅去服务。如果他想做大一点的官,他可以运动入国会,只要有本领,就不愁没有阁员当。所谓本领也并非专门学术。比如现在首相丘吉尔,做过好久的海军大臣,却没有学过海军,他本来是文人,当过新闻记者。专才学一行才能做一行,通才无须学那一行才能做那一行。医工农商等等需要专才,而社会领导工作则需要通才。近代教育似正在徘徊于两种理想之间,一是“职业教育”的理想,一是“自由教育”的理想,学业须包含品格、学识各方面的普遍修养,不能窄狭化到学徒训练。依我个人想,自由教育对于社会领导工作实在比职业教育重要,不过这两种理想也并非绝对不能相容,专门的技术训练和普通的品格学识修养最好是并行不悖。
择学择业对于一个人是一个极重的问题。首先要考虑的是个人的资禀与兴趣。我曾观察过许多人所学的和所做的全与他们性不相近。有些学文艺的人对于人生世相看不出丝毫情趣,遇事称斤称两,谈吐干燥无味,他们理应学商业或是法律。有些工程师根本没有科学的头脑,却欢喜做点旧诗,结交大人阔老,他们理应干。如此等类,不胜枚举,性不相近,纵然是努力,也往往劳而无补,对于个人和社会都是精力的浪费。在美国,“职业测验”已成为一种专门学问。一个人对于择学择业如有疑难可以找一个专家用测验来解决。这种测验容或很幼稚肤浅,但是它的原则是不错的。我们希望测验的方法日趋精密,将来一个人在学一门学问或是就一种职业之先,都仔细经过一番测验,免得走错门路。
一个人的性之所近,大半自己明白。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的长短而却不根据它来决定志向,这大半误于名利观念。现在学生们都欢喜学工程或经济,以为出路好,容易赚钱。存这种心理的人根本不配谈学问,也根本不能做好一行职业,因为他们的兴趣不存学业或职业自身的成就,而在它对于个人所能产生的实利。得鱼忘筌,钱赚到手了,学业和事业有无成就却不必管。这种人的毛病都在短见。“行行出状元”,世间宁有那一种学问不能学好,或是哪一种职业不能做好?宁有其正在学业和事业上有成就的人会穷得要饿死?如果以为某一行比较走时,或比较容易成功,不费多少气力就可以有成就,这也是妄想。世间没有一件有价值的事可以不费力就能学好做好。我们必须谨记着“不问收获,只问耕耘”一句至理名言。下一分功夫,自然有一分成就。世间纵然也偶有不劳而获的事,那是苟且侥幸,除着寄生虫,都不应存苟且侥幸的心理。
此外,我们中国人对于职业向来有一个更错误的观念,以为世间职业有些是天生的高贵,有些是天生的下贱。所以大家都希望做官而不希望做农工兵警。其实职业起于社会的分工合作的需要。社会需要一种职业,那一种职业就对于社会有效益。一个人有无荣誉,不能看他任的什么职业,应该看他在他的职位是否尽责。一个误国的总统或部长实在抵不上一个勤恳尽职的清道夫。我们通常对于“不才而在高位”者的阔绰排场备致欣羡,对于老老实实替社会造福的农人工人反存鄙视。这是一种可耻的价值意识的颠倒。
无论在学业或职业中想成就事业,都需要两种基本德行。第一是“公”。公就是公道公理。一个问题的看法,一个事件的处理,都须依据一个客观的普遍的道理,对自己说得过去,对他人也说得过去,无论谁来看,都会觉得这是最合理的解决,学问也好,事业也好,都要尊重这种公道公理,才不至发生弊端。公的反面是私。世间许多人许多事都败于私心自用。做学问存私心,便为偏见所蒙蔽,寻不着真理;做事存私心,便不免假公济私,贪污苟且,败坏自己的人格,也败坏社会的利益。其次是“忠”。“忠”是死心塌地的爱护自己的职守,不肯放弃它或疏忽它。把学问当作敲门砖,把职业当作营私的门径,就是不忠于所学所职,为着势利的引诱、放弃自己的学业或职业去做别的勾当,其行为也正等于汉奸卖国,都是不忠。忠才能有牺牲的精神,不计私人利害,固守职分所在的岗位,坚持到底,以底于成。忠是基本德行,有了它也就有了两种附带的德行,勤与勇。勤是精进不懈,时时刻刻努力前进,务求把事做好;勇是无畏不屈,遇到任何困难,都必须拚命把它克服。懒怠与怯懦是治学与治事的大忌;它们的病源在缺乏忠诚与忠诚所附带的热情。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命运的主宰,每个人的江山都依仗自己的奋斗才打得来。这个世界是冷酷无情的,一个人如果想以寄生虫的心习,去侥幸获取只有勤奋的蜂蚁所能获到的花蜜,他终久必归自然淘汰。万一他成功侥幸一时,社会所受的祸害也就很大,一条寄生虫有时可以危害到一个人的性命,凡是关心学业、职业和事业的人,须记起这一番简单的道理。
学业与事业等同吗?
学业,汉语词汇。拼音:xué yè释义:1、学问。2、指学术。3、学习的课业事业一词有多种含义,概括讲有以下四种:
1、指人们所从事的,具有一定目标、规模和系统的对社会发展有影响的经常活动。2、事业可以是特指没有生产收入,由国家经费开支,不进行经济核算的文化、教育、卫生等单位。3、有时事业一词也可以指个人的成就。4、有时事业也可以是一个家庭幸福的意义。毛泽东《在中国全国代表会议上的讲话》三:“因为没有明文协定,有的同志就发生疑问,说恐怕不是联盟吧。这是把阴谋分子组成的反党联盟同一般公开的正式的联盟和经济联盟等同起来了,看作一样的事情了。” 孙犁《秀露集·关于纪昀的通信》:“作家和作品,不能作等同比较。”
如何追求学业职业和事业的统一
二十多岁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是迷茫的。
作为刚毕业的大学生,摆在面前的是两条路,一条是继续进修自己的学业,一条是寻找合适自己的工作。
如果继续进修,自己是不是还有那个精力去学习,我觉得更主要的还是看自己的家境殷不殷实,对于有家底厚的人来说,再上几年,完全没有问题,但一般农民家庭来说,可能现实就不允许了。
第二个是自己出去找工作,在找工作的同时,这个时候摆在你面前又有两个问题,是先成家后立业呢还是先立业后成家呢?
如果因为工作,而耽误了找对象的最佳年纪,那么以后就算有再多的钱,那也只会整天过着臭鱼烂虾的生活,只追求的是肉体上的快乐,而精神上完全萎靡了下去。
可如果找了对象,只顾着专注爱情,失败了你将一无所有,要是不失败,那么两个人始终要走进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这个时候没有物质基础上的婚姻,光靠两个人的精神和意志,那么在婚姻生活中,肯定会有数不尽的矛盾的。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带着这些问题,来看看杨绛与钱钟书先生,他们俩是如何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将学业、事业和爱情全部抓住的。
钱钟书与杨绛都是清华学子,并且也在这个时候两个人毫不避讳地相恋了,清华是他们俩的母校也是让他们俩相遇并相爱的一个神圣地方。
因为两人都对文学有很深的渊源,所以在清华毕业后,一个二十五岁一个二十四岁,两人便结了婚,继续到英国牛津大学深造了。
可能大家会有疑问了,他们出国读书的钱从哪儿来,其实这个不用担心,因为钱钟书先生的才学过人,在学校就已经成了名人了,也拿了各种奖学金,足以支撑他们俩个过去学习了,更何况他们两人都出自书香门第家底也还算殷实。
学业 职业 事业 三者关系?
学生时所学的职业和以后的事业基本没什么关系,,,
事业与学业那个更重要?
学业是事业的基础,学业成功对事业的成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有不少人面对就业和读书的矛盾,难以取舍,面临两难的境地。我认为,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如果有难得的机遇让你就业,你可以先就业,一边工作,一边进修学习,可以做到两不误;如果就业对你不是那么迫切,经济条件可以,就先完成学业,再工作吧,这样的起点会更高一些。
学生的学业是一种职业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